豬八戒通過唐苦身上的氣勢,以及方才幫自己療傷的真實實力,還有就是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判斷出眼前的唐三藏絕對絕對不能惹!
雖然氣息還是那個氣息,雖然身上的味道還沒變,但是他感到,師父變了,變得不像是以往那個懦弱的和尚,反而像是指點沙場的將軍一般,而且還若有若無的纏繞著一絲殺氣。
「這段時間師父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豬八戒忍不住在心裡想道。
兩人緩緩按落雲頭,忽然間豬八戒看到了緊隨在身後的磚頭,不由悄聲問唐苦道:「師父,這神獸是您的新坐騎?話說敖烈呢?方才我瞧這傢伙實力不錯啊,而且對您好像很是忠心吶!」
「此事一言難盡」
唐苦道,「先解決了眼前的事兒再跟你說這些!」
落地的瞬間,摩訶迦葉才剛剛勉強從泥土裡爬出來,此刻的他分外狼狽,腦袋頂上順著往下流血,不過現在看來傷口應該是好了,但是那流出來血卻不會隨著傷勢的恢復而消失,所以這些血液混雜著泥土,讓他像是那個災區來的災民,看上去別提有多慘了。
手裡扣著兩枚佛珠他現在的法力有一大半已經用來療傷,不然的話,光是豬八戒那一耙子,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僅剩的這點法力根本不足以使用佛珠的力量。
但是,把這兩枚佛珠拿在手裡,心理上總覺得能安全很多。
「唐唐三藏,你你待怎樣?」
眼瞧著月白色的僧袍的僧人,和那個高大的長嘴和尚,摩訶迦葉心頭都有些發顫了。
在加上人家身後那個厲害的怪獸他一個人勢單力孤啊!
不過,到現在他也沒覺得唐三藏能帶給他什麼壓力,因為他自始至終也沒看到唐三藏真正出手。
「摩訶迦葉,我唐三藏自問沒得罪過你,為什麼你從第一次見過便百般刁難?今天甚至施加偷襲,欲要置我於死地,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於你而言又有什麼好處?」
唐苦沉聲道。
「好處?呵呵,對付你還需要好處嗎?」摩訶迦葉忽然想起什麼,怒道,「你難道忘了,你作為金蟬子之時,曾經對我百般羞辱的事嗎?呵呵,我這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唐苦猛然便是一愣,旋即一段記憶猛然浮上心頭。
自他穿越到西遊世界以來,他的記憶主體依然還是他唐苦,而非是唐三藏或者金蟬子,但是他們三者畢竟是一個人,那些長久隱藏的記憶會隨著見到熟悉的人或熟悉的事件而逐漸浮現,而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的,便是之前關於金蟬子和摩訶迦葉當初做對的事兒!
沒錯,就是作對。
從一開始,金蟬子便不喜這個摩訶迦葉,雖然兩人是師兄弟的關係,但是摩訶迦葉這人在智慧上永遠低了金蟬子一籌。
原本這也沒什麼,你說這種時候,總該有點上進心,以勤奮彌補智慧,才能將佛法理解的更加透徹吧。
但是他偏沒有這麼做,反而是修習一些法術之類的小道,藉此來理解佛法經義。譬如記憶力不足,他就修煉能夠強記精要的術法,理解力不足,他就以一種類似興奮劑的法術提高自己的理解能力。佛門講求身體力行,每日耕種勞作,他便投機取巧,用術法操控農具,藉此偷懶總之,他的所作所為皆是一些投機取巧的把戲。
然而,這一切都被金蟬子瞧在眼裡,原本他還將摩訶迦葉當成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但是誰知道這貨竟然用這些手段來作弊,甚至在佛祖答問之時,摩訶迦葉都在悄悄的捏著醒神訣的術法來對答。
所以,這樣的人,在金蟬子看來,根本就不配做自己的對手,很多時候都是極盡諷刺之能事,有時候甚至當眾揭短,把他用術法作弊的事兒暴露出來。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被摩訶迦葉徹底記恨上。
所以,從那時起,兩人便互相瞧不順眼,只不過,無論摩訶迦葉如何在背地裡針對他搞小動作,金蟬子只當是跳樑小丑的手段,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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