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房。
郭弈一臉笑容地看著對面坐著的藍鋒,然後走到他的跟前,微微彎腰,恭敬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鋒少,我把人給您帶來了。」
聽得郭弈的話語,看到他那恭敬的模樣,站在一旁的雲少,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藍鋒,喃喃之聲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是他?怎麼會……」
&一系列的事情怎麼會是他引出來的?」
站在雲少身旁的雲濤聽得他的喃喃之聲,又看著那恭敬站在藍鋒身旁的郭弈,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慘白,他已經確定這件事的確是自己的好兒子給惹出來的。
可是,這位讓郭弈都如此恭敬的人到底是誰?
不論是在蘇海還是在首都雲濤都沒有見過這個被稱為鋒少的男人,也沒有聽過他的傳聞啊。
藍鋒緩緩抬起頭,看著那一臉難以置信,如同見了鬼一樣的雲少,臉上露出一絲冷冷笑容來,淡淡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雲少,幾個小時不見,你可過得還好?」
&這個雜種,小爺……」雲少指著藍鋒罵道。
&我閉嘴!」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雲濤就是揚起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雲濤用盡了力氣,直接抽得雲少一個踉蹌。
隨後,雲濤在雲少錯愕的目光中,他的眼中如同君王般的老爹直接走到藍鋒的跟前,然後跪了下來:「犬子不懂事,得罪了鋒少,還望鋒少不要放在心上,我這裡真心替犬子賠罪。」
&砰>
雲濤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堅硬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一幕,落在雲少的眼中,讓他整個人瞬間呆住了,臉上的表情陡然間凝固,身子一動不動,仿若石化了一般。
方民生跟李儒風同樣是一臉的慘白,整個人好似瞬間蒼老了二十歲,他們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徹底栽了。
雲濤的意思很明確,雖然暫時不知道眼前這位鋒少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可以斷定這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存在,極有可能首都某位隱世不出的大少,否則的話普通的大少根本就搞不出這樣的動靜來。
而雲濤所能夠做的就是讓這位大少消氣,希望能夠獲得他的原諒,只有這樣才能夠救得了他的兒子,否則的話以他他的兒子犯下的罪狀,即便是被拉出去槍斃一百次都不夠。
這一刻,所謂的面子,所謂的尊嚴,雲濤全部都拋到了腦後。
他只想獲得這位鋒少的原諒,希望他既往不咎。
藍鋒靜靜地看著那磕頭賠罪的雲濤,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仿若一個旁觀者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子不教父之過。
能夠教出這樣的「好兒子」,他雲濤難辭其咎。
而且,藍鋒透過雲濤的眼睛能夠看得出來,這雲濤也絕不是一個好東西,如果沒有他的放縱,他兒子又豈會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讓這樣的人活在世上就是害人害己。
周圍眾人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額頭磕出了血,雲濤方才停止,抬起頭,一臉懇求地看著藍鋒:「鋒少……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犬子吧……不管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即便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
雲濤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他的目光便是陡然間一凝,落在了藍鋒那雙手帶著的手銬上,一臉的慘白。
這個該死的混蛋,不僅把鋒少關到重罪房,而且還給他戴上了手銬。
&匙,鑰匙……給我鑰匙,我要幫鋒少把手銬解開……」
雲濤的咆哮聲響徹在牢房中。
江少傑沉默片刻,便將手銬的鑰匙遞到雲濤的手中。
看著那接過鑰匙來給自己解開手銬的雲濤,藍鋒緩緩地搖了搖頭:「你知道你自己的兒子對我做過什麼嗎?」
聞言,雲濤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雖然他猜測到了一部分,但是……
&你就親自去問問你的好兒子和你的好部下吧。」藍鋒表情淡漠地說道。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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