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明軍對上清軍,哨騎戰總是處下風,戰場情報不能及時送回,而且清軍都是騎兵機動,來去自如。往往明軍得到情報的時候,清軍已經殺到跟前了,被殺了個措手不及。但是這種情況在李國棟的軍中不會發生,他的哨騎都是最精銳的,屢次同清軍哨騎交戰,從不落下風。
正常情況下,夜不收哨騎放出距離己方主力前後左右三十里外,有敵情立即回收。最遠的時候,哨騎可以奔出百里之外,及時把戰場情報刺探回來。
至於距離更遠的情報,那就不是哨騎的事情了,而是親衛軍的任務,他們不是夜不收哨騎,卻是精銳中的精銳。那些親衛軍戰士,有時候是一名老農,有時候變成一名少年,有時候變成一名村姑,有時候又是一名商人,甚至可以變成蒙古人,變成清兵。
在情報掌控這方面,大明、大清都不如李國棟,蒙古人就更不用說了。就通過李國棟的臥底都能當上土默特汗這件事來看,在情報戰這方面比當年的老奴還強悍。
老奴時代,由於李成梁和老奴的關係,遼東早被老奴滲透得千瘡百孔,瀋陽等幾座大城的丟失,都是老奴的細作在城內打開城門所致;到了皇太極時代,皇太極利用晉商給自己傳遞情報。現在晉商八大家被李國棟除得差不多了,皇太極的情報來源沒有原來那麼靈敏了,只能依靠一些混入大明境內的細作來提供情報。不過不管怎麼說,大清的情報比現在的大明還是強得多了,現在的錦衣衛,幾乎就是廢柴。
夜不收隊長鐵錘給李國棟送回情報的同時,跟隨在岳托軍中的李宏,也給李國棟送回了一份情報,而且這份情報更加詳細。
一名漢人百姓打扮的人出現在李國棟的大軍前方,前面探路的夜不收以為是清軍細作,攔住了此人。此人亮出了腰牌,對上暗號,前面的夜不收就把這個人帶到李國棟跟前。
李國棟打量此人,只見此人一身漢人普通百姓打扮,外面穿著漢民的短打,但裡面卻穿著蒙八旗的服裝。於是李國棟喝令左右退下:「你們都退下吧。」
那人摘下斗笠,拉掉頭上的假髮套,露出了大半個光禿禿的光頭,腦後垂著一根金錢鼠尾辮。他從袖子中取出一捲紙,跪在地上,雙手呈上:「啟稟主公,卑職乃張書恆麾下一無名小卒,奉土默特汗蘇布德之令,給主公送來情報。」
「你也是跟著蘇布德一起去的朵顏草原的吧?」李國棟問道。
「是的。」
李國棟打開這捲紙,只見上面是清軍大營的布局圖,繪製得十分詳細,比夜不收送來的更加詳細,畢竟李宏就在清軍大營內,這幾天來每天都在岳託身邊活動,岳托一天吃幾頓飯,病得怎麼樣了,都一清二楚。他又拿出夜不收送來的圖對比了一下,大體上差不多,只是李宏送來的大營布局圖上,都詳細標出了各種位置,清軍什麼將領住在什麼位置,都標註得一清二楚的。
「好!」李國棟點了點頭,「你立下大功了!你是回去建奴那邊,還是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卑職還是回去!」那人拱了一下手道,「主公要夜襲虜酋岳托大營,還需吾等配合,裡應外合打建奴一個措手不及。」
「又是夜襲?」李國棟笑了笑,「這招只怕是用老了,岳托肯定早有準備,還能每次都用這一招破敵?」
「主公,我等可以做內應,而且那虜酋岳託病情越來越重了,像是天花快發了,估計命不久矣。此乃我軍大好機會。」
「李宏還是一直當他的土默特大汗下去吧,以後建奴入關,他這個土默特汗還大有用途!一些我不能幹的事情,還需要他來做。這次,我們還是趁著岳託病重,同韃子正面交戰。」
「不會讓蘇布德汗暴露自己的,」那人回道,「就我們親衛軍幾個內應足以,李宏將軍身邊幾個人,我們都暫時不動。我們有幾千名兄弟和幾百名姐妹被土默特人當成大明百姓擄掠了,我們可以當內應。」
「你們都是李宏的人抓到建奴大營的,若是你們起事,會不會連累了李宏?」
「不會!我們被擄掠到建奴那,和別的百姓關押在一起。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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