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若水不能告訴他真話,葉孤元弘的生死是天字號機密。雖然葉孤元歷是他的親兄弟,但皇家最大的敵人不正是親兄弟嗎?
蘇若水的確是覺得半年天下也該大定了,到時候誰死誰活就有了准信了。
葉孤元歷感覺自己被父皇算計了,越想越憋屈。他悶悶的坐著一言不發,心裡氣血翻湧,他想發火、想咆哮,可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發瘋有什麼用?
他就強壓著怒火,用力的攥著一把枯草。微弱的光線下蘇若水都能看清他的指節泛著青白色。
「三弟,君子當隨遇而安。」蘇若水知道坐牢對葉孤元歷來說心理落差太大了。
不過他和李煜不同,李煜是亡國之君淪為階下囚,那是永無出頭之日的。
葉孤元歷在這裡其實比在外面要安全,在這裡只需防著被人暗殺,明面上的風險會少很多。
在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犯了什麼莫名其妙的罪,一頂帽子扣下來真的翻不了身了。
蘇若水現在只盼著葉孤元弘早點回來,早點剷除往生門斷了皇后的後手。
蘇若水和葉孤元歷的想法有一點是一致的,他們都在等著皇后徹底的倒下,皇后一倒他們就自由了。
葉孤元歷抬起頭直盯盯的注視著蘇若水,這樣的花容月貌,這麼好的青春年華,出身豪門貴族,嫁入帝王家。
如今竟然身穿囚衣,住進這天牢之內,讓人看著都心疼。更難得她從容鎮靜不吵不鬧,自己一個大男人都焦燥難耐,還要她來開導。
葉孤元歷看著蘇若水,一會兒心就靜了下來。他越發覺得蘇若水有股魔力,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皇兄過世,她喪夫不悲;皇后欺壓,她入牢不燥。被人誣陷她也不急著爭辯,叔嫂同處她也不避嫌疑。
是什麼樣的女子能有這樣的胸懷?心如出水之蓮不染俗垢,人如拂風之柳千嬌百媚。
「三弟,你要學會適應,學會照顧自己,我們可能很快就要被分開關押了。」蘇若水知道現在是還沒定下來關他們多久,定下來以後肯定要分男牢、女牢的。
葉孤元歷點點頭,不由得輕笑一聲,原以為今天是苗世謹下獄的日子,沒想到自己比他進來的還早。
這也算因果循環吧,苗世謹是被他陷害入獄的,他是被苗世英陷害入獄的,冥冥之中莫非真有定數?
「皇嫂,告訴你個好消息。」
「嗯?」蘇若水想不到這人在大牢裡還能有好消息,這個書呆子剛才出去都做什麼了?
其實他們剛才被分別帶走,都做的是同樣的事,換囚服、上廁所、賄賂一個獄卒,求的只是安全的食物,如此而已。
「今天的殿試會出大事情,你還記得戲苑裡那個大罵戲子的書生嗎?」
蘇若水點點頭,那個迂腐的書生腦子有點呆,人還是有點氣節和膽量的。
「他叫魯飛鳴,人有些書生意氣,卻實實在在是個滿腹詩書的才子。今科杏榜他得中第三,殿試有望奪魁。」
「他既有實才中個狀元也是情理之中的,能出什麼事?」
葉孤元歷搖搖頭:「他沒有參加殿試,是一個叫易良平的人替他上殿參試的。」
蘇若水這次沒有插嘴,眼睛卻亮了起來。這裡面明顯的有故事啊,若無實才倒也罷了,既然真有才華何必找人代試?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卻說那日宮議之後,皇帝把葉孤元歷單獨留了下來,父子在御書房密談了很久。
三皇子結識許多的才子,其中今科中榜者十之有三。他提前把殿試的題目泄漏給他們,他們本是才子提前知道了題目還做不出好文章?
三皇子還組織了一部分人走代考的路子,代考的人越沒文化越好,只要會寫字即可。
長街之上葉孤元歷相中了易良平,便與魯飛鳴設計謀劃了一番。
葉孤元歷前去找易良平寫扇面,這時魯飛鳴前去詢問易良平可會做文章,他願意出重金買文。魯飛鳴告訴易良平他住在哪個客棧,並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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