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蘇若水開懷大笑,苗世英太逗了,她可真會講笑話。也不看看她現在慘成什麼樣了,還說這種大話。
一個被囚冷宮成天戴著枷的人竟然敢放話說給太子妃好處,她但凡有一點能力不知道先救救自己嗎?
雖然她還有個皇后的封號,卻也是個無力自保的泥菩薩,說她是泥菩薩都高看她了。
「你不用笑,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這後宮,我雖然出不去也做不了任何事,但我可以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苗世英現在只求一死,別的什麼都不在乎了。
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想死都是不可能的。戴著枷想撞死根本做不到,不吃飯有人硬灌,一舉一動還都有人監視。她只能痛苦且屈辱的活著。
「這個我信,可惜我實在沒什麼想知道的。」蘇若水對這後宮不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永遠不回到這後宮才好呢。
蘇若水進來就想看看她頭髮是什麼顏色的,既然用不上也就沒有留下陪她閒聊的必要了。蘇若水抬腿就往外走,苗世英知道蘇若水是有能力殺她的,因此為了死她必須留住蘇若水。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獨寵-後宮二十年嗎?」苗世英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拒絕不了這天大的誘-惑。
尤其是蘇若水,她將來也是要做皇后的,她甘心讓後宮的女人把葉孤元弘分得一個月在她房裡不超過三天嗎?
蘇若水還真的停住了腳步,她想起葉孤元弘曾說過皇帝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只有到坤寧宮才好些。那麼是不是她給皇帝下了什麼慢性毒藥?
如果她願意說出來的話,可以解了父皇的毒也是大功德的好事。別的太子妃恨不得皇帝趕緊死了才好,蘇若水則希望皇帝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
葉孤元弘做太子可以只娶一個太子妃,當了皇上就必須要有三宮六院了,到時候不是他們夫妻想不要就能不要的。
蘇若水擺了擺手,那個宮女便退了出去。
苗世英現在過著痛不欲生的日子,唯一的盼望就是早點結束在這人間的生活。
和她有著一樣想法的人現在非杜玉珍莫屬了,杜茂卿從府衙公堂回到杜府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責罰杜玉珍。
她為了要抓住蘇若水點把柄,先是稀里糊塗的進了大牢,後是回家又遭到禁足。原以為不管怎麼樣那段噩夢總算是熬過去了,沒想到舊賬重翻,她又稀里糊塗的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打!給我狠狠地打!」杜茂卿下令責打杜玉珍一百鞭。
當然打小姐用的鞭子和對下人執行家法用的鞭子是不同的,打別人用的是真正的鞭子,都是動物的皮製成的,而打杜玉珍用的則是布條擰成的鞭子。
這種鞭子抽上去也是很疼的,但一般情況下都抽不壞。用皮鞭肯定一鞭子下去就血肉翻飛了,而這種布條鞭子最多是抽得腫起來,很少有破皮見血的。
「珍兒!」夫人聞訊急忙趕來阻刑,見女兒被吊了起來,兩個壯漢前後夾擊的猛抽。
夫人跑上前去奪下鞭子,回手狠狠的抽了行刑的小廝兩下。
「老爺,珍兒還小,有什麼錯你看在為妻的面上輕饒了她吧。」夫人還不知道杜玉珍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而被抽打,她見老爺的臉色凝重,就知道事情小不了。
她跪在杜茂卿身前,抱著他的腿輕輕啜泣。「怎麼說她都是咱們的女兒,親生骨肉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你問她」杜茂卿指著杜玉珍大嚷:「你問她她該不該打。」
杜玉珍哪裡還能夠開口說話?她就是個哭,還不敢哭得太大聲。
他們爺仨東一句西一句的,夫人好不容易才聽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說到底受委屈的是我珍兒,這又不是她的錯,你個老糊塗怎麼能這麼對待女兒呢?」
夫人當然疼自己的閨女,想辦法替杜玉珍說好話。「而且這事要怪就怪姓齊的,他個瞎眼的狗官。他養的什麼兵啊?男女都看不出來就亂抓人。再說了公堂上怎麼能讓無關的證人亂說話?是不是你什麼地方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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