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了早朝回到府衙葉孤元弘連口水都沒喝,直接就升堂問案。府衙三六九日放告,並不是說只有三六九日工作,而是只有三六九日接狀子。
沒有狀子的人想告狀就只能等三六九日去府衙擊鼓,這樣可以當堂口述不用寫狀。
平時府衙還是要升堂問案的,今天問的案子不是公審,不允許百姓觀看,是關上府衙大門密審的。
審的也不是什麼新案子,而是那四個妾妃密謀殺害皇嗣一案。她們都已經招過一次供了,這次再審一丁點難度也沒有。
上次雖然是在府衙審的,但也一樣是私審,根本不能拿到明面上走正常的程序。這次就是補個程序,蕭薔、石月蓮、徐蘭英的口供與之前一致,杜玉珍依然不承認參與其中。
葉孤元弘查得清楚,杜玉珍確實是沒有錢,她沒有買煙花也沒有買麝香。如果她真的沒有參與這次的謀害胎兒事件,葉孤元弘就準備放過她了。
「啪!」葉孤元弘狠狠的一拍驚堂木,嚇得她們的四個都打哆嗦。「當堂對質竟然還敢當面扯謊,到底是誰沒說實話?」
「殿下,杜玉珍是主謀,我就是聽了她的話才會辦下這麼糊塗的事。」蕭薔現在才知道後悔,真是晚了太多了。
「主意就是她出的,而且怎麼把麝香混到煙花里也是她教下人們弄的,只要找到一個親手製造煙花的人就能知道是她在扯謊。」
徐蘭英已經知道自己全家都被滅門了,她只靠一腔恨意支撐著才沒有瘋,她就是死也得多拉幾個陪葬的,尤其杜玉珍真是主謀,不是她就沒有這場塌天禍事。
「殿下,我們都已經認罪了,如果她真的沒參與,我們何必非要攀扯她呢?」石月蓮也知道自己沒有活路了,事已至此能怪誰?「而且我們與太子妃並無交往,她才是最恨太子妃的人。」
她們的確是成功了,可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太子在蘇若水流產之前就知道了真相,她們還沒有一個人爬上太子的床,不然也能說自己的肚子裡有皇子逃過一難。
如今劫難難逃了,她們誰能願意讓杜玉珍把自己抖個乾淨?
「你胡說!你們都是胡說!」杜玉珍急忙向葉孤元弘解釋道:「我與若水姐姐情同手足,殿下你是知道的呀。我怎麼會做傷害若水姐姐的事?」
「不必多言。」葉孤元弘一聲令下:「帶手工藝人上堂指認。」
蕭、石、徐三人都昂起頭恨恨的盯著杜玉珍,杜玉珍則變了臉色,她向前跪爬兩步一個勁的磕頭。
「殿下明鑑,我只是讓她們把香料和煙花混一起,我並不知道那就是麝香啊,是她們害我,是她們害我的。」
葉孤元弘忍不住一陣冷笑:「杜玉珍啊杜玉珍,你就不能鎮靜點麼?手工藝人早被打發的一個都找不到了,你慌什麼?」
杜玉珍突然發現自己被詐了,她心猛的向下一沉,可她不甘放棄,誰不想做垂死掙扎?
她繼續辯解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被她們騙了。殿下,我要有害若水姐姐的心哪裡用得著費這麼大的事?我只要把她跟」
杜玉珍說一半便不說了,全告訴你你該沒興趣了,想聽故事就得留下我的命,這也算《一千零一-夜》的另一個版本吧。
葉孤元弘嘴角噙著冷冷的笑:「你若想說就把話說完,若不想說怕是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葉孤元弘不喜歡被人威脅、受人拿捏的感覺,你愛說就說,不說就算了,他也不願意聽別人說蘇若水的壞話。
「我只想說我知道太多她的秘密,隨時都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我只是為了保護她才替她瞞下大罪過。我又怎麼會做傷害她的事呢?」
杜玉珍見葉孤元弘冷冷的盯著她不言不語,明顯的是沒相信她的話,她繼續說道:「你不信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要為難若水姐姐,都是過去很久的事了。」
杜玉珍可真是善良,自己都泥菩薩了還替別人求情呢,問題是你真善良你不說不就好了嗎?
「她跟六殿下有私情。」杜玉珍抬起頭一直盯著葉孤元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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