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後徑直的向前走,又有哪一個兵丁不是娘生父母養的血『肉』之軀?誰敢沾一點龍袍立馬就會鋼刀加頸,帝後走過之處兵丁自然向兩邊散開。[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
葉孤元恆的心也『突突』的『亂』跳,不能怪那些兵丁連擺設都不如,面對帝後誰有膽量和底氣?九王爺的尊耀也是皇帝給的,皇帝一句話葉孤元恆是王、是候、是君、是臣、是民、是官甚至是生是死都在一線之間。
葉孤元恆咬牙『抽』出佩劍橫在『胸』-前,只是皇帝什麼都好說,對皇后他是半點信任也沒有了。他生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兄皇嫂不能出事。
帝後視若無睹的向前走,僅有五步距離時葉孤元恆手腕一轉把劍橫在自己的脖頸上:「父皇向前一寸,兒臣血濺五步。」
皇帝果然站住了腳,沒想到他堅決到這個地步,寧死都毫不退讓。「無恆,把劍放下,父皇只當你是調皮。」
葉孤元恆沒有放下劍,但他心裡很感動,從小到大他是最受-寵的皇子,即使現在他拔劍威脅父皇退步,父皇也沒有很嚴厲的責怪他。
但他已經不再是個只知道聽話的孩子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長大了,他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信念。
他有了自己的堅持,他知道什麼事是他想做的,什麼事是他不想做的,知道自己要想什麼,知道自己願意捨棄什麼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父皇」葉孤元恆眼裡根本就沒有皇后的存在,他屈膝跪下但手中的劍絲毫不移。「恕兒臣不孝,兒臣自幼失母,是大皇兄把我帶大的,大皇兄待我寬厚仁愛,雖是手足義卻勝似父子情,我不能為皇兄守好這道『門』,我願以命相捐。兒臣雖死亦無所怨尤,唯求父皇護佑皇兄皇嫂,莫再教他們受『奸』人陷害。」
「元恆,你多慮了,父皇只是進去看望你皇兄皇嫂,你用得著這麼緊張嗎?」
「父皇,您若是一人入內,兒臣絕不攔阻。」葉孤元恆劍都按脖子上了,還怕什麼?他防的就是皇后,不妨明言,也免得皇帝總是裝糊塗。
「你?」皇后指著他,手顫了半天最終說了句:「你大皇兄是我親生子。」
「否則你哪有機會對皇嫂下手?」葉孤元恆冷冷的斜視了她一眼。
「元恆,你誤會了。」皇帝想想這才一個老九,屋裡那麼多皇子個個對皇后都是一樣的態度,她還是不進去的好,便對皇后說道:「梓童,你在這兒候著吧,朕進去看看就出來。」
葉孤元恆向旁邊挪了一步,皇帝抬腳走了進去。葉孤元恆站起來緊跟著也進去了,只留下皇后一個人不尷不尬的站在外面。
沒有人理會皇后的尷尬,除了蘇若水的貼身『侍』『女』所有的人都圍在葉孤元弘周圍。論傷勢都不輕,新傷員受到的關注度總是高一些。畢竟蘇若水的情況大家心裡都有數了,而葉孤元弘讓人心裡更沒底。
見過了蘇若水那麼慘烈的外傷之後,大家都覺得任何外傷都不會帶給自己震驚的感覺了。葉孤元弘的傷口連血都還沒有止住,所以拆布條是很容易的,根本不用浸酒。
當布條一圈一圈的被拆除,人們的心也越揪越緊。他的左臂被扎了好幾個『洞』,整條胳膊血淋淋的。『腿』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骨折,皮『肉』就沒法看了,腫的、青的、黑的、紫的、破皮的,簡直就是各種傷情展覽。
最不忍直視的是他的雙手,兩個手掌都血『肉』模糊,找不到一丁點好的皮膚了。高御醫行醫這麼多年昨天第一次見識了『外傷集錦』的蘇若水,今天又一次見識了『體無完膚』的葉孤元弘。
高御醫都感覺無從下手了,常忠按著葉孤元弘的手腕把脈,很快結果就出來了。葉孤元弘內傷比蘇若水一點也不輕,大抵差不太多。
蘇若水是被老虎撞飛摔傷的,撞的力量比較大,摔的略輕。而葉孤元弘是從山崖上摔下來的。
雖然中間被藤蔓攔了一下,雖然地上的泥水很鬆軟,但摔的傷遠比蘇若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