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裡,你也忒大意了。」蘇若水眉眼含笑的望著哥哥,現在不用找什麼虎符了。
「什麼?」蘇若山起個大早跑過來,蘇若水怎麼變卦了?難道那個肚兜她還沒放到二夫人房裡?
「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快來看看二娘吧,她病了。」
「病了?」蘇若山昨天才見過二夫人,明明生龍活虎的怎麼一-夜之間就病了?就病了,消息也不至於傳這麼快呀,那麼多的人都是去探病的?
蘇若山一頭霧水的跟著妹妹往前走,二夫人的院子裡好多的人,秋月伸開胳膊擋在房門前不讓大家進去。
春花聽外面人聲喧嚷,她把手巾用冷水浸透略擰了擰,慌亂的去擦二夫人的臉,希望又濕又涼的手巾能喚醒二夫人。
「啪!」二夫人猛然被冷水激醒,抬手狠狠的煽了春花一巴掌。「你個小賤蹄子」
二夫人破口大罵,春花含著淚直擺手。二夫人才聽到門口的鬧吵聲,低頭一看自己不著寸縷,身邊還躺著個赤條條的漢子,頓時慌了手腳。
春花抓起衣服顫-抖著往二夫人身上套,二夫人從來沒這麼快速的穿衣服,她三下兩下把衣服穿上,也顧不得洗臉梳頭了。耳聽得眾人鬧鬧吵吵的要闖進來,言來語去的一會兒老爺也要過來。
二夫人急中生智,趕緊的撕扯春花的衣服,低聲說道:「你脫光了上-床,就裝作是我在教訓你。」
春花捂著胸口拼命的搖頭,這被人捉姦在床該有多尷尬?還活不活了?
「你放心,我一定保你。」二夫人把她按到床上就扒她衣服:「想想你娘和你弟弟,我都會照顧的。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二夫人說的也是實話,二夫人要是被老爺逮個正著,肯定就是死路一條,為了掩蓋醜事也好,為了『正家法』也罷,這院裡的下人一個也別想活。
春花一狠心點點頭,自己脫了衣服,扯過被子蓋上,在被窩裡不住的發抖,淚珠滾滾也不敢出聲。
二夫人把床幔拉上,哆哩哆嗦的走過去打開房門。
「喲,二姐氣色不錯呀?這丫頭說你病了,我們過來看看。」四夫人說著就往裡進。
二夫人強扯一抹笑容伸手攔住了她:「這屋子還沒收拾,大家去花廳坐吧。」
「坐什麼呀?我們過來是想跟你說二姑娘」
「四娘,有什麼話進屋說吧,二娘病了應該多休息,還是到床上躺著的好。」蘇若水向里望了一眼,什麼也沒看到。
「是啊。」四夫人拉著二夫人就往裡走。
二夫人抽出胳膊連忙攔阻大家:「我沒病,還是去花廳坐吧。」
「老爺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回頭見蘇遠功急三火四的走進院子。嬤嬤和丫環們都向後退,兩位姨娘向前去迎,二夫人泥塑木雕般愣在原地。
蘇遠功快走到房門了,她才回過神來。上前去想把眾人帶到花廳,蘇遠功臉黑的就快要滴出水來了,哪裡有閒心聽她囉嗦?直接邁步就走進了臥室。
春花給二夫人擦臉的手巾就扔在了枕頭上,那漢子一翻身臉就貼了上去。絲絲涼意讓人很快清醒了過來,他睜眼見床幔透進來很亮的光,心頭就是一顫。
睡到天光放亮還了得?這可怎麼走出去,看來是瞞不過春花、秋月兩個丫頭了,不過他常來常往倒也不怕這倆丫頭知道。
他側臉一看春花眼睛瞪得銅鈴一般望著自己,昨夜明明是跟二夫人,怎麼變成了春花?
他一把掀開被子,春花的身體暴露在他的視線中時,他的眼睛冒出了驚喜且貪婪的綠光,腦子一片空白,剎時間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情-欲頓起猛撲了上去,春花掐他他也沒反應,他直吻了上去,春花被他壓得死死的,頭也被他的雙手給固定住了,晃頭也晃不動。
縱然忘情他也還沒失聰,耳朵是能聽到聲音的。門口二十多人七嘴八舌的,他吻到一半突然驚起。
「怎麼回事?」他極低的聲音悄悄問春花。春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