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姑娘……」
看到戚小憐,李魚目中也不禁泛起一抹異采。
在她的閨閣之中,小憐姑娘自然不會穿得非常正式,衣衫柔軟貼身,顏色搭配柔和曖昧,飽滿的酥胸、窄窄的腰身,由髖到腿流暢跌宕的曲線……
她的姿容也許並不比龍作作、楊千葉等女子更美,但那種煙花柳巷浸淫而成的風情,卻是她們所不能比的。即便龍作作現在已身懷有孕,與李魚行那夫妻之實也不過寥寥數日,還沒有開發出如此風韻。
所謂一顰一笑,風情萬種,叫你馬上聯想到性,聯想到床,便是她這種尤物了。之前往「乾隆堂」道賀,戚小憐盛妝出行,艷媚不可方物,但那種艷與這種媚,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李魚擁有後世記憶,本就是人間絕色,再有好的化妝、好的燈光,拍攝出的唯美畫面見得多了,這種活色生香的衝擊力對他而言相對還是有免疫力的,仍然不免眼前一亮,這也就難怪在如今這個時代,會有很多男人為謀見其一面一擲百金了。
「坐!」
戚小憐裊娜生姿,腰肢款擺,在羅漢榻上慵懶地側臥下來,絲毫沒有尋常待客的模樣,一手托著香腮,柔軟貼身的長裙下,一雙赤裸的玉足輕輕搭在一起,寇丹美趾輕輕內扣,乜著李魚,懶洋洋地道:「李市長此來,是要尋歡少打架呀,還是意圖輕薄小女子?」
李魚笑吟吟地欣賞著面前「一幅山水」,顧盼道:「茶也沒有一杯?這就是姑娘的待客之道嗎?」
戚小憐沒好氣地啐了一口,道:「有屁快放!不然,本姑娘可要趕人了!」
李魚道:「李某記得,聶少可是當眾說過要迎娶你為妻的,怎麼姑娘還住在絳真樓,二樓那些男人,整日裡用些齷齪話語輕薄意淫,姑娘即將從良,便自己聽得慣了,也該思量聶少心情才是。」
戚小憐惱了,坐將起來,臉兒脹.紅,飽滿的酥胸起伏,跟水豆腐似的微微輕顫:「姓李的,你此來,真就是為了羞辱於我來著?」
李魚摸了摸鼻子道:「非也非也,在下就算再閒,也沒有大老遠跑到平康坊來戲弄姑娘的意思。聶少聚散千金,為人豪爽,恐是沒有存下什麼錢財,倉促之間,沒辦法為姑娘贖身。李某此來,就是為聶少送贖身錢的。」
戚小憐先是一呆,繼而輕蔑地瞟了李魚一眼,又懶洋洋地躺下:「你以為本姑娘是一隻阿貓阿貓,隨便扔點錢就領得走麼?」
李魚站起身,向戚小憐走去,到了榻邊,手便往腰間探去。
戚小憐緊張起來,身子貓兒般一蜷,居然從枕下摸出一柄半尺長的月牙狀彎刀,看那嵌金鑲珠的風格,應該是大食等西域國家傳過來的,並非中原之物。戚小憐一手握著刀柄,一手卡住刀鞘,膽怯道:「你要幹什麼?」
李魚從腰間摸出一張紙來,慢慢打開,向戚小憐面前一遞,微笑道:「如此,可值得姑娘贖身之價?」
戚小憐往那紙上看了一眼,眼睛驀地張大,再看兩眼,騰地一下坐了起來,一把搶過那紙,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抬頭看向李魚,急切地道:「這是……」
李魚道:「如果聶少以此為憑,為姑娘贖身,你說絳真樓會不會答應?」
戚小憐鼻翅翕合,顯得十分激動,但只片刻,她就冷靜下來。
戚小憐畢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尋常女子,雖然因為關切自身,方寸大亂,只片刻,也就冷靜了。她上下看了李魚幾眼,把刀往枕旁一丟,又躺了回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的條件?」
李魚道:「我的條件……」
戚小憐忽然打斷他的話道:「若是叫我男人為你出生入死,那就不要自討無趣了。」
李魚微笑道:「我只想讓他幫我找些人!不需要他為我出一拳!」
戚小憐一雙美目定定地看了李魚一陣,道:「找人?就為這,值得這麼多錢?」
李魚嘆息道:「很多東西,都不是一朝一夕便能養成的,所以對聶少和他身邊的許多人來說司空見慣、不以為奇的事情,在完全不了解這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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