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子力排眾議決定了鎮壓的方針,既然方向已定,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人披甲馬上鞍,準備出兵。
在這之前,宮裡自然也有些事情好好安排一番,首當其衝便是東宮和太子妃的處置,因為陸寒江這個太孫如今成了皇位的繼承人,所以太子妃的處置就無法輕易下達。
眾人暫且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於是暫且將其禁足在東宮之中,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處置,私底下孟淵已經決定殺人了。
陸寒江這個所謂的太孫到底背後到底藏著多少水分,天下人或許不知道,即便是老王爺或許一時間也難以分清,但太子妃絕對是知道的,所以此人留不得。
不僅僅是他,就連整個後宮中,包括先帝的妃子,各宮的宮人,還有東廠內行廠的內侍們,孟淵全都要清洗一遍,以防任何一點消息走漏的可能。
只是這事只能做不能說,即便人人都看在眼裡,那也不可能拿到內閣朝堂上來明說,所以私下裡,孟淵在錦衣衛中談及了此事。
此刻,錦衣衛的千戶們早已經回到了京城,對於此事,應無殤有些躍躍欲試,他自忖於江湖的出身,對於這些世家出身的宮妃,沒有任何忌憚和敬畏。
只是應無殤剛剛打算開口,便被吳啟明以眼神嚴厲地制止了,最後這事也沒有落在任何一個錦衣衛身上,而是被一個外人接過重擔——
禁軍大統領,溫空橫。
知曉溫空橫接下此事後,應無殤去找過了吳啟明,私底下兩人見了面,他疑惑地道:「大人,卑職不解,如此大功為何要便宜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太孫上位在即,這位從錦衣衛出身的皇帝登基之後,他們這些人得到重用是肯定的,所以孟大人私下來談論的這件事情,在應無殤看來就是讓他們表忠心的最好方式。
可吳啟明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問了他一個奇怪的問題:「你可知道,陛下後宮裡的那些娘娘們,都有什麼共同點?」
應無殤一愣,苦思良久之後,搖了搖頭:「請大人指點。」
吳啟明寒聲道:「陛下後宮的妃嬪,全都是世家出身。」
應無殤一愣,然後疑惑地道:「如此,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吳啟明淡淡地道:「沒什麼不妥,只是這差事誰接誰死,本官看你這些年為錦衣衛效力也算盡心盡力,好歹拉你一把。」
應無殤大驚失色,他趕忙問道:「這是為何?」
吳啟明微沉的目光盯著他,片刻後才說道:「後宮的妃嬪,身後皆有世家支撐,這些娘娘有的出身舊世家,有的出身新世家,皆是一方不容小覷的勢力,今日之事成王敗寇他們不會多說什麼,可伱手上若是沾上了這些血,你以為自己有幾條命可以夠他們殺的?」
應無殤這才恍然大悟,隨後便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的確,先帝後宮裡的妃嬪幾乎是前朝的縮影,無數世家勢力犬牙交錯,被這些人記恨上了,等同於被整個朝廷記恨上了,到時候,那真的是上天入地無路可逃。
「那,溫大統領,他.」應無殤有些遲疑地道。
「溫空橫死定了,」吳啟明斷言道:「無論他有多大本事,無論他有多高武功,他都死定了,但是他死之後,溫家卻不會因此落敗,此人將來必定死無葬身之地!但他之死是替孟大人替殿下受過,所以他死了,溫家卻能夠大富大貴,這是大人和殿下對他溫氏的交代。」
吳啟明嘆道:「溫空橫這是在用自己的命替他的子孫後代謀一條出路,此人心性,非同尋常。」
吳啟明大概能夠猜到一些溫空橫的想法,儘管如今東宮和錦衣衛勢同水火,太子妃也是多次和陸大人作對,兩人之間有矛盾很正常。
若是往常,溫空橫這一手做法,定然能夠獲得錦衣衛的好感,但是誰能夠想到,這斗生斗死的兩個人,居然是母子。
溫空橫恐怕是擔心自己將來沒了下場,所以才用這樣決然的手段掙來子孫將來。
到底還是孟淵的這張底牌實在太過出人意料,羽殿下的身份所有人都懷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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