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知道,男女之間也就是那麼一回事,無所謂忠貞,也無所謂感情,只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可是當她想到諸小倩和賀子健之間的感情時,她便有些疑惑了,為什麼別人的感情能夠這麼好?尤其是在諸小倩捅出這樣的事情,賀子健什麼都沒說就原諒了她。
想到賀子健那副緊張侷促的模樣,牛莉的心忽然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開了手機,撥打了賀子健的手機。
賀子健對於電話向來過敏,哪怕手機處於靜音之中,只要有電話來他都會有所感覺,而且以他職業的特殊性,是不允許他有關機的時候的,必須確保二十四小時手機暢通。
電話只通了一聲便掛斷了,雖然只是在枕邊震了一下,賀子健還是有所察覺了。
其實賀子健跟諸小倩都才剛剛睡下,狂風暴雨夜,正是造人時,為了鞏固成果,賀子健玩了命似的跟諸小倩展開肉搏大戰,不過都是沒穿雨衣的,諸小倩也是配合得緊,既實現了造人計劃,也達到了增進夫妻感情的效果。
「誰啊?」諸小倩也感覺到了手機的振動,迷迷糊糊地問了一聲。
「不知道,響一聲就掛了,騷擾電話吧,現在騙話費的電話很多。」賀子健說的倒是實話,只不過他很清楚,這個電話絕不是什麼騙話費的,因為上面顯示了電話所在地,正是重安慶安。
牛莉是十分鐘之後打電話給宋清泉的,說她在外面,馬上就回去,宋清泉覺得奇怪得很,聽牛莉的口吻,非但沒有生氣,似乎還有很開心的樣子,莫不是她出去偷人了?
牛莉的心情談不上開心,不過已經有所解惑,宋清泉既然對自己不忠,自己又何必守身如玉,雖然自己就像個狂蜂浪蝶,但自己有沒有出軌,自己的心裡最清楚,不過那只是以前,現在她已經有了出軌的對象,市委書記的秘書賀子健。
天亮的時候,雨已經小了很多,不過賀子健起得很早,他是被一個電話驚醒的。打電話來的是慶安區區長秦必林:「子健,有沒有聽說前天的事?」
賀子健跟春必林的關係由於幾次引見而變得更加密切,見秦必林這麼說,不由道:「必林,什麼事?」
「陸書記,前天晚上慶安區中醫院發生了一場械鬥。」賀子健儘量讓自己的話顯得簡煉一點,「具體的位置在骨科樓層,如果不是鐵男到的話,潘書記可能會有危險。」
陸漸紅坐在後排,一直在考慮著今天的常委會,譜子都已經定下來了,關於四區一縣的五名幹部任職情況,他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與朱耀庭達成了共識之後,不會有其他人跳出來,況且,除了兩位副區長的任職以外,剩下的組織部長、宣傳部長和統戰部長陸漸紅一個人也沒有要,完全交給了丁曉華、魏明和任丹,算是先給他們一個棗兒。作為領導,要做的不僅僅是取,還要予,也要站在下屬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至於人代會工作,更是重中之重,也不會出現什麼雜音,如果真的出了岔子,那是榮辱與共的事情。
陸漸紅最擔心的還是國企改制。國企改制勢必要涉及到各方面的利益,根據調研報告看,在此之前,重安也經歷了幾次改制,但是效果很差,大多都是縣屬或者街道的一些集體企業,且規模都很小,區屬和市屬的企業改制進度緩慢,困難和矛盾重重,那麼該如何在常委會上確立一個基調,是陸漸紅一直在考慮的問題。這份調研報告的出爐,意味著下一步將著手於企業改制的真正實施,那麼接下來的工作量將是非常巨大且艱巨的,有多少企業需要改制,有哪一類的企業需要改制,什麼樣的企業拿出什麼樣的改制方案來,都需要陸漸紅去拍板。
正這麼想著,賀子健忽然冒出這麼一段話來,讓陸漸紅微微一驚,這個事情他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不由向前伸了伸頭,道:「子健,說清楚點。」
賀子健道:「一幫人到中醫院骨科接受治療,起了衝突,後來就動起了手,打鬥中衝進了潘書記的病房,當時幸好有區公安局的人在,後來鐵男和潘書記的女兒潘紫煙先後趕了過來,將那伙人制服了。」
「經過區公安局的調查,以及對當時的監控視頻調取,覺得這夥人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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