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請注意:根據國家相關法律法規要求,請勿上傳任何色情、低俗、涉政等違法違規內容,我們將會根據法規進行審核處理和上報。見他底氣十足,惠清萍心裡竟有些沒底,裝不屑道:「誰要你狗頭?」
吳公嶺戲謔調侃道:「莫非怕了不敢賭?」
任誰都能聽出這是激將法,惠清萍也不例外,然而受辱於此人,『莫非怕了』相激,她豈能當眾顯得自己怕了他?
更何況,她才不信這滿嘴胡說八道的狗東西能有什麼天地大法,斷然道:「好,賭了,就怕你出爾反爾不敢自刎!」
吳公嶺:「那不妨再重申一次賭注,我若賭輸了,願自取項上首級獻予惠清萍,你呢?」
眾人目光唰唰盯向惠清萍,惠清萍的一名弟子甚至悄悄拉了下惠清萍的衣袖,示意師傅不要打這賭。
不扯這衣袖還好,衣袖一扯,本有些猶豫的惠清萍哪能示弱,當即咬牙道:「你若真能施展出天地大法阻攔追兵,我便嫁給你又如何?」
六派各大修士皆面面相覷,皆為惠清萍捏了把冷汗。
這種感覺很是莫名其妙,大家都覺得吳公嶺不可能施展出什麼天地大法,不可能贏,可就是擔心惠清萍會輸。
實在是,這一路上面對燕國朝廷的圍追堵截,吳公嶺確實展現出了相當的能力,看似粗俗不堪,然的確有些本事。
吳公嶺:「你擔心我反悔,我還擔心你反悔,不妨請在場諸位作證。諸位可願為我二人賭注作證明人?」
眾人再次面面相覷,全泰峰乾笑一聲,「這種事,我們作證好嗎?」
另幾位長老也笑得有點雞賊,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見如此,吳公嶺又道:「既然諸位猶豫,那就不勉強了,然口說無憑,不妨立下字據為證!」
說罷也不管眾人意見,大手掀開戰甲,拉起甲下衣袍,揮劍斷袍,劍鋒又毫不猶豫劃破指尖,當場寫下血書。
這點小傷,對他這種從屍山血海中走出的人來說,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血書寫好,信手揉團扔了出去,眾人目光跟著血書在空中划過,眼睜睜看著血書落在了惠清萍的手中。
惠清萍拉開布團一看,吳公嶺的賭注就在上面,字字為證,不會有錯。
眾人目光注視下,惠清萍進退兩難,有種被吳公嶺逼上了絕路的感覺。
她完全可以布團一扔,不賭了,可一向冷靜的她,這次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竟回頭喝道:「拿紙來!」
她才不會當眾撕破自己的衣服,然後將自己的衣物交給那個人渣。
「師傅…」其弟子小心提醒了一聲。
「拿來!」惠清萍火大怒喝。
其弟子只好翻出一張紙來遞予,惠清萍扯到手,不用吳公嶺那麼麻煩,稍一施法,指尖便破出血來,亦當場寫下賭注契書,隨後紙張隨手一甩,唰一聲如刀片般切向吳公嶺,趁機殺人滅口的感覺。
護衛在吳公嶺身邊的單東星立刻伸手一攔,為吳公嶺擋下了這一擊,也將那張紙抓到了手。
他忍不住先看了下紙張上的內容,上面內容看的他嘴一歪,然後將紙給了吳公嶺,只是眼神略有蹊蹺。
紙上內容到手一看,吳公嶺仰天「哈哈」大笑,笑得惠清萍臉色發青。
其餘人一臉好奇,都很想看看惠清萍在紙上寫的是什麼。
全泰峰厚著臉皮問了聲,「大將軍不是讓我等作證麼,可否容我等一觀?」
惠清萍怒眼而視,吳公嶺卻很豪爽,大大方方地將契書交予了眾人傳看。
眾人陸續看過後,一個個神情古怪的不行,發現惠清萍還真的寫下了賭注承諾,若敗了則嫁給吳公嶺之類的。
一個個看向惠清萍的眼神也很古怪,覺得平常挺冷靜的一個女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這種賭也能打嗎?吳公嶺就是個瘋子兼無賴,賭輸了不認賬你又能怎樣?大傢伙也不可能讓你把他給殺了。
誰都知道,不管輸贏,只要惠清萍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