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何思為這種敢抓蛇的,那是從小就進山採藥,這個說得通,但是其他人呢?
各個年紀考上大學的都有,很多還是從深遠山村出來的,敢抓蛇也不會承認。
這事不好查。
何思為想到了,侯玲也都能想到,學校那邊也都能想到。
一時之間,侯玲看著何思為竟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
何思為說,「輔導員,這事就這樣吧,最後也查不出來,還搞的同學們沒有心思學習。」
侯玲說,「這事學校會慢慢查,實在查不出來,也會給予你一些補償,我會去和學校溝通。」
聽到補償,何思為眼睛亮了亮。
侯玲看了,心裡反而好受了些,「好了,那就先這樣吧。」
現在的學生,條件都不好,看何思為的情況也是如此,那她就和學校那邊多申請一下補償吧。
與輔導員分開,離下午上課還有時間,下午何思為要去中藥學那邊,與邢玉山他們又不同班,所以大家先散了,各回去休息,準備下午上課。
一分開,有很多不能當面問的話,王東都當面問了出來,「看何思為並不想追究,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
邢玉山說,「你都看出來了,那應該就是這樣吧。」
王東張張嘴,「算了,她的事不想讓咱們知道,咱們也別去問。」
說著,又偷偷看好兄弟一眼,何國為訂婚了,這事沒有告訴他們,他們關係明明這麼好。
邢玉山豈會察覺不到他的目光,他苦笑的說,「不用擔心我,在我和何思為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我就把她當成好朋友了,她訂婚我為她高興,我和她在一起,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你爸和你媽現在還搞不明白自己的事,現在你們在一起,你爸也不會管。」
「何思為有她的驕傲,沒有得到父母祝福的話,她不會同意,我也不想她受委屈。」
王東說,「是我想的少了。」
與此同時,何思為也回了寢室,不是她不想追究,而是放蛇的人一定不會是班級里的學生,因為班級里的學生都知道她不怕蛇,所以不可能做這種事。
心裡明白怎麼回事,再查下去只會引起同學的厭煩,覺得她帶來了麻煩,結果什麼也解決不了。
如今輔導員還說給補償,也算是好事吧。
中午,鍾月雲搬東西過來了,何思為看了放下手裡的書,幫她一起搬。
兩人一路往二樓走說說笑笑,但是等一進寢室,鍾月雲立馬就不說話了,臉還拉的長長的,何思為不作聲,鍾月雲遞給她什麼她就拿什麼。
這時,游書梅湊過來,「鍾姐,還有什麼給我我幫你一起搬。」
馬金妹也走過來,站在游書梅身旁。
寢室里的人都在,只有這兩人過來了。
鍾月雲倒沒給她們臉色看,不過語氣也沒好到哪去,「不用,就這點東西,我和何思為一趟就搬完了。」
游書梅笑笑,「行,需要幫忙你就說一聲。」
抬頭又看向何思為,打招呼說,「思為,這回你和鍾姐一個屋,以後我們沒事過去做客可以吧?會不會打擾到你?」
何思為說,「寢室不是我的,我就是在那住,你們去不去都打擾不到我。」
緊接著,鍾月雲接過話,「天天在班級就能看到,放學回來都忙著看書休息,平咱們時也不亂竄,就好好在寢室待著吧。」
一句話,斷了讓她們去看她的心思。
游書梅笑笑,敷衍的說,「也是。」
心裡卻沒料到鍾月雲這麼較真又護著何思為,因為何思為而和她們遠著。
東西搬走了,寢室里突然空出一張床,之前何思為也走了,現在八個人的寢室變成了六個人,只少了兩個人,也讓寢室覺得空了很多。
游書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背對著眾人的師鈴,問道,「你被人打了,找沒找輔導員啊?」
先前師鈴突然回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