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來的女人,何思為對她有印象。
她長得不漂亮,但也不算丑。只是她那道掃把眉和鼻子旁的黑痣讓她看起來有點賊眉鼠眼的感覺。
每次開口說話前,她總是喜歡先喊一句口號:「為了團結!」或者「為了更好的新中國!」仿佛這樣就能讓她的話更有說服力似的。
所以何思為對她的印象很深。
為了讓大家相信她說的話是對的,她開始滿口大義,滔滔不絕地說道,「同志們,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同志,但是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我們的錢雖然不多,但那也是我們辛苦掙來的血汗錢啊!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而是關乎於正義和公平。如果今天我們輕易放過了這個小偷,那麼她以後可能會變本加厲,膽子越來越大,說不定哪天就會去偷國家的錢財、人民的財產!這樣的人不受到應有的懲罰,社會秩序怎麼能得到保障?」
女人眼神犀利地看向何思為,卻是號召大家,她說,「所以,我建議搜身,要是真沒偷,也能還這位同志一個清白。」
其他人聽了這話,也紛紛附和起來,表示贊同。
此時的何思為一臉淡定,她歪頭看著說話的女人,心裡在想這個女人應該是有意針對她,或者說早就挖好坑,就等著把髒水潑到她身上。
她看著周圍人的目光,感到一陣無力,卻又覺得好笑。
笑背後想算計她的人,真是一點機會都不放過,見縫插針也不過如此。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我相信何思為同志,她不是那樣的人。」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說話的人正是一旁坐著的呂一玲,她說,「其實我的錢也沒有丟,我就是看到大家都說丟錢,我如果說沒有丟錢,大家會懷疑我,所以我才撒謊的。看著大家因為這個原因而冤枉一個好同志,我只能站出來說出實情。」
為了讓大家相信她的話,呂一玲抬起手,解開衣領的扣子,手伸進去等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手裡多了一個紅紙包。
她打開紙包,裡面放著錢和票。
她舉到眾人面前,「大家看到了吧?這回總該相信我沒有撒謊了吧?」
那個指責何思為的女人說,「你是貼身收著,所以才沒有丟。」
呂一玲笑了笑,「出門在外,誰不多個心眼,把貴重的東西都貼身放著啊,這樣有人過來偷,第一時間就能察覺,不然就像大家這樣招了賊怎麼辦?」
這時,其中一個姑娘站出來,「我的也是貼身放的,還是丟了。」
「對,我的也是。」又有人站出來。
之後陸續站出來四五個人。
幾個人緊盯著呂一玲,眼神似在說:看你還怎麼辯解。
呂一玲還真被搞懵了。
她本來只是想幫忙,沒想到出這樣。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呂一玲想不到,就在這時,聽到何思為開口說,「是啊,一樣都貼身放著,怎麼你們被偷就沒感覺到,我們就沒事?」
眾人的目光又落回到何思為身上,看了一眼何思為,發現她一臉嚴肅,問道,「能讓你們感覺不到任何異常,難道小偷有什麼特殊的技巧或者手段嗎?如果真有這樣的手段和技巧,怎麼就放過我和呂一玲了?反之,是不是可以確定對方沒有特殊技巧。那又回到了原點上,為什麼你們沒有感覺?會不會是你們自己本身的問題?」
第二個站出來的姑娘羞憤道,「你在懷疑我們和小偷是一夥的嗎?」
其他幾個也憤憤的看著何思為。
何思為不急不惱,仍舊一臉淡定的說,「我說是你們本身的問題,並不是說你們和小偷同流合污,而是指你們的身體,你們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能讓你們睡的那麼沉,被人摸了身體都沒有醒過來?」
就在這時,呂一玲也突然意識到問題出現在哪了。
自己和何思為身上的錢沒有被偷,是因為貼身放著,而她們也把東西貼身放著,為什麼卻被偷呢?真相竟然是她們被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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