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只有這一章,剩下的早上發)
李龍帶著槍,領著李俊山和李俊峰兩個人趕到那東西跟前的時候,看出來這的確是一隻野豬。
這豬個頭不小,看樣子得有一百多公斤,比家裡殺的那頭野豬還要大一些。只是看著太瘦了一些,儘管身子大半被雪蓋著,但能看出來條子很長,但不胖。
「嘿,小龍叔,你運氣真好,這才過來就撿著一頭野豬,這豬可不小,賣肉的話,咋也能賣個百十塊錢哩。」李俊峰笑著說。
李龍搖了搖頭,把槍背起來走過去,彎腰把野豬身上的雪弄乾淨,然後就看到了死因。
這野豬的脖子那裡勒著一根挺粗的鐵絲套子,都勒進肉里很深了,鐵絲套子另一頭綁在一根胳膊粗的小樹上——能看出來,這小樹是直接生生被這野豬給弄斷掉的。
「這野豬是中了別人的套子了,」李龍說道,「它扯斷樹跑到這裡來,應該是想拱著東西吃,不過那套子鐵絲勒得太深了,東西沒吃著,也不知道是餓死了還是勒死了。」
「管他咋死的,這凍著哩,肉肯定是能吃的。」
「野豬這樣的東西,死了不開膛,那血就留在肉里,要臭膛的。」李龍搖了搖頭說,「這肉估計是吃不了了。」
「咋能吃不了?我聞著不臭啊?」李俊峰對臭膛沒有概念,說道,「這肉不是都凍著嗎?」
「你要不相信,那拉回去看看。」李龍也是在里看到了關於凍肉臭膛的信息,真讓他說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沒經歷過。
聽著李龍發話,李俊峰立刻讓李俊山搭把手,兩個人扯著那野豬就往山上走。
李龍看他們兩個拉著費勁,就讓李俊山回到木屋那裡,從馬車弄一個袋子過來,把野豬翻到袋子上,再扯著袋子,在雪上就好走多了。
「嘻,」李俊峰一邊拖一邊說道:「小龍叔,這法子好還真沒想到還能這麼弄」
野豬被拉到木屋那裡之後,李龍讓李俊峰和李俊山趁著豬肉凍著,把野豬的四條腿砍下來,再把肚子剖開。
雖然李俊山覺得可惜,但既然李龍讓這麼做了,肯定有他的想法,於是照做。
野豬肚子剖開的時候,李龍這邊已經把外面的一個灶台給燒起了火,架上鍋,燒上了水。
「把四條腿先拉走到馬車上放著,然後把剩下剖開的放在灶邊上化,等化開了,你就知道為啥不能吃了。」李龍給李俊峰說了一句,就進屋了。
看李龍進屋,外面的李俊峰對李俊山說道:
「我還真不相信那玩意兒不能吃看這肉紅紅的,凍過之後保存的怪好哩,咋可能不能吃?」
灶下的火主要是劈柴,燒起來很旺,很快就將豬肉烤化,儘管距離有五六十公分,但那火還是把豬毛給燎了,一股子焦糊味兒飄了過來。
很快,李俊峰臉色變了,他聞到了一股子難聞的味道,那肉化的越快,味道越濃,是那種很濃重的騷臭味兒帶著腐敗的血肉的味兒。
他看了看李俊山,無奈的說道:
「看樣子,還真是不能吃了。這肉臭的,咋吃?」
「要不要洗一洗試試?小龍叔不是說這肉臭是因為沒開膛,血在肉里,肚子裡的氣醱酵了弄的嘛,那就把這肉好好洗洗,把裡面的血水洗掉試試中不中?」李俊山看著這一頭豬肉不能吃,也覺得有些可惜,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試試。」李俊峰去木屋裡拿了個盆出來,從灶上的鍋里舀出一些熱水來,往裡面又扔了幾塊雪化成溫水,然後切一大塊肉放了進去,搓洗起來。
手上沾了油立刻就變得膩了起來。很快,盆里的水變成黑紅色,帶著騷臭味兒,李俊峰再把肉拿起來聞了聞,感覺那股子味兒淡了一些。
他把肉遞給李俊山,笑著說:
「還真有用,這肉沒那麼臭了!」
李俊山接過來,走到一邊拿著聞了聞,搖了搖頭說:
「還是臭,就這味兒,吃不成。看樣子這法子不成。」
「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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