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只要心裡醞釀了野獸的心思,便會翻來覆去折騰的你不得安寧,於是便悄悄開了丁思銘的車到了趙國強電話里提到的廢棄煤窯。
丁思甜還在好奇,蔣小愛見到自己時會不會很吃驚,或者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亦或者趴在自己腳下哭著求放了她。
可結果吃驚的不是蔣小愛而是她,她端著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卻被蔣小愛先是輕蔑一笑,然後尖酸侮辱,讓她先暴跳如雷了。
幸虧她平復的及時,才沒有衝動干下甩不乾淨的麻煩事。
丁思甜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見蔣小愛睜著大大的眼睛毫不卻懦的盯著她,逆光下皮膚白皙,氣質脫俗,身上簡潔幹練的休閒服,不但沒有落下她的學生氣,反而多了幾分勝人一籌的強勢,正是這種農村來的粗鄙之人,硬生生的把她小白蓮的形象壓得她抬不起頭。
她輕輕咬牙,陰寒的眸子裡浮上了一層惡毒,這才多長時間,以前那個空有幾分姿色,卻對她唯唯諾諾的粗俗的下賤貨躍然而上凌駕於她之上了,她竟不屑的從未對她認真打量多,現在一看,心裡的憤恨惶恐越演越烈,甚至還多了嫉妒的情緒。
憑什麼?
本應該被自己踩在爛泥里的下賤貨從她手裡搶走了陸衛國不說,還親手埋葬了陸衛國的一切,另外悄無聲息的開了什麼狗屁工作室,生意做的紅紅火火,甚至連她都穿過她做的破衣服。
所有人都在誇獎她的好,爸爸對她姿色垂涎欲滴,姐姐對她誇獎有加,陸衛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就連她最拿不出手的學習成績也蒸蒸日上超越了她,還拿到了獎學金……
而她卻優越之地一步步下落,手不由自主的攥緊成拳,指甲似乎都要穿進掌心裡,胸口堵著火氣無處發泄,撐得她快要炸掉。
「趙國強,跟我出來。」
她眉宇微皺,眼裡閃過一絲寒光,狠狠瞪了眼蔣小愛就出去了。
趙國強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連忙招呼狗蛋看著蔣小愛,然後跟了出去:「表妹,咋了?」
丁思甜從隨身拿的小包里拿出三百多塊錢遞給了趙國強。
趙國強疑惑的看向氣的咬牙切齒的丁思甜,見她雙眼裡的怒火和殺氣,莫名直冒冷汗。
丁思甜向來對他非打即罵,各種尖酸刻薄的話語都有,還從來沒主動對他好過,越想越迷茫,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表妹,這是什麼意思?」
丁思甜毫不猶豫的咬牙說道:「把她給我做掉。」
趙國強一聽,嚇得臉色一白,接錢的手停了下來。
早就私下聽說丁思甜是個狠角色,表面看起來是被父母托在掌心裡年輕漂亮,多才多藝的嬌嬌女,實則心狠手辣,刁蠻任性。
在野營的時候嫉妒同學唱歌比自己好就差點淹死了人,吃了人命官司,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他暗暗吞了口唾沫,怯生生的問道:「表妹,你不是認真的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在和你開玩笑?」
丁思甜不以為然的把錢甩了過去:「我出來的匆忙,身上帶的不多,這些你先拿著,等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
趙國強是農村窮困人家出來的,愛錢是沒錯,但更愛小命。
手裡的三百塊錢就是燙手的山芋,燒的他手疼的直哆嗦,別說他平日打腫臉充胖子,在外面狐假虎威,說到底還是貪生怕死的。
「這……表妹,殺人是要坐牢的,老家你遠方姑姑還在世呢,我要是坐了牢,她就沒人養老了。」
丁思甜原本就瞧不起趙國強,現在看到他膽小怕事的樣子,就把憋在心裡的火氣都發到了他的身上,翻了個白眼,罵道:「瞧你那軟蛋樣,平時不是耀武揚威的嗎?正事上就成了沒了骨氣的窩囊廢,能有你這樣的親戚我都覺得丟人顯眼,要不是你有用,當我稀罕理你。」
趙國強被罵的就像個龜孫,半句話都不敢反駁,但一個大男人被個小丫頭騙子罵的抬不起頭,心裡也存了怨氣。
丁思甜罵了後心裡才感覺到了舒坦,語氣緩和下來:「計劃我都想好,只要你照我說的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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