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博士的心是好的,但她卻忽略了京都大學並沒有邀請他們來保護昏迷的南方大學選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她能想到的事,京都大學的高層自然也想到了,校醫務室看起來松鬆散散,實際上到處都是化妝成來回巡邏的警衛,其中不乏軍隊裡退下來的好手。
他們似乎也在引誘襲擊者再次下手。
王沈和紀明雪的a計劃是堂堂正正的從大門走,申請帶他們兩個,收穫的答覆是:關你們屁事。京都大學的校衛隊和教練不同,他們並瞧不上現在選手,因為他們自己本身就經歷過選手的道路,還參過軍,等於已經把學生們走過的路走了一遍,要他們高看一年級的新人,那顯然不太現實。
所以他們只能採取b計劃:潛入。
淺淺入侵了監控系統為他們望風,他們一路沒什麼波折就成功潛入了重症病室。病室門口有兩個持槍的守衛,所以紀明雪給王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翻窗大法——當時她就是用這招翻進王沈宿舍里的。
對稻草人的軍人們來說,翻窗只是個日常手段,和一個不會翻窗的廚子不是好士兵是一個道理。
王沈覺得翻窗並不困難,但是他們明明是來保護選手對抗邪惡的,卻要偷偷摸摸地溜進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病房內的探頭被淺淺輕鬆地搞定了,紀明雪輕手輕腳地來到病床旁邊,查看了一下選手的情況。
可能狀況要比田博士說得更糟。
臟器已經被破壞殆盡了,幾人現在正在進行體外循環以維持生命。
痊癒的幾率渺茫,只要斷開了體外循環,人就死了,而即便痊癒了,以這種程度的傷病,肯定無法再參加職業聯賽了。她打開全息手錶的照明設備,撩開其中一人病號服,查看了一下他們受傷的部位。
副部呈青紫色,但受傷面積卻並不廣,完全不像是被大錘正面集中,這個面積倒像是被拳頭掄了一下。
「怎麼?」王沈是看不明白這些細節方面的問題。
「傷得有點奇怪。」
一拳把人的內臟都打碎了,這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單憑普通的訓練很難打到這種地步,她還是猜對的,襲擊這幾名選手的是個能力者,看起來和肉體強化系的能力有關。
紀明雪的心理素質極強,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傷得再奇怪的人她都見過,再莫名其妙的環境她也經歷過。稻草人以保護類的委託為主,偶爾他們還會接到「在目標沒有發現他們的情況下」完成護送任務。
「發布任務的人是有多無聊啊。」王沈聽得滿頭黑線。
「比方說離家出走的任性大小姐之類的。」紀明雪攤手,這個世界遠要比他們想像得更廣闊,真是林子大了什麼貓頭鷹都有:「我還見過讓我們去毒梟的大本營去營救一個政府要員,結果最後發現他是去那裡和毒梟做生意呢。」
反正現在無事,紀明雪索性講起了從前的經歷。
當時他們潛入進去的時候,發現「遭到綁架」的政府要員和毒梟本人坐在桌前,牛排美酒奉上,兩人交談甚歡,酷似多年未見的摯友。於是陳曦當機立斷黑進了當地的警局,發現每隔半年左右的時間,這位要員就會被「綁架」一次。
當場抓獲。
營救、護送任務最後演變成這樣,所有人都很尷尬。
更尷尬的是這位被當場抓獲的政府要員在當地被稱為「緝毒先鋒」,人們都以為他是遭到了大毒梟的記恨才每隔一段時間就被綁走「折磨」一番。
「那超能力案件你們遇見過多少。」
「部隊裡不把這些定義為超能力案件,只有能力者協會才會這麼定義。我們平時的任務大多要和幾大恐怖組織打交道,那些組織吸納的能力者不在少數,而且比那些頭腦一熱搶劫銀行的劫匪要難對付多了。」紀明雪說道。
老實說,她心裡根本就沒把能力者協會當回事,幾次讓她去開lv5會議她都鴿了。協會裡雖然有眾多lv5,但其中大多數理想主義者,就比如擠掉百犬登上管理者席位的轟鳴,他每天想的都是如何讓能力者地位合法化,境外那些組織不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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