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六斗說道,「這玉件,既然一時搞不清楚,那就只能暫時放一放。就算是和熊耳山的無名荒嶺有關,那也只能帶著前去探查才有可能見分曉。」
大家都點了點頭。
此時,吳奪又看著地圖問道,「這道無名荒嶺,為何說像是死地呢?」
「你看。」吳大志指了指衛星地圖,「靠近長林村的這邊是山谷,另一邊則有一大片山間窪地,草木雜生,周圍小丘陵起伏;而山嶺的兩頭,一頭是被長林村邊那條河的上游『封』住了,另一頭,則是一處斜坡狀開闊地,坡下有路穿過。」
「四不靠?」
「四不靠只是一方面,你再看周圍的山勢,再就是,依照五行原理······」吳大志接著便又解釋了一番。
祁六斗在吳大志說完之後,又補充道,「這條河的走向,也帶走了這道山嶺的生機。」
「嗯,這條河,當地人是分兩段叫的,就以荒嶺的一頭為界;流經長林村的這段是下游,叫作過關河;而流經無名荒嶺的上游那段,叫作鬼哭河。」吳大志接口。
「那豈不是說無名荒嶺是一道鬼門關?」
「這名字,可能和上游兩岸地勢險峻或者古戰爭死過很多人有關······不過,根據這條河的走向和周圍情況,確實是對荒嶺的風水不利。」
隨後,四人又繼續討論了一會兒,最後也議定了明天的行程。
當晚大家休息得很早,第二天一早,他們四個吃了早飯,便開車出發了。
車子到了長林村,停在了村邊與一片小樹林有一條土路之隔的一戶院子前。
吳大志介紹,這麼多年過去了,長林村變樣了,以前的老房子基本沒了,有的是建了新房,有的已經拆掉了。
「那您當時借住的那戶人家呢?」
「就是這片樹林的位置,現在都成樹林了,院子肯定沒了。當時那戶人家是個獨居的老人,比我還年長二十多歲,估計現在人也沒了。」
「噢,那我跟眼下這戶人家打個招呼。」吳奪走到院門前,扣了一會兒門環。
有個老漢出來開了門,身後還有個老婆婆,看著都得七八十歲了。
「老人家,我們是自駕游來這裡玩的,準備爬爬山,車子先停在咱家院子前行麼?」吳奪一邊說,一邊摸出一張紅票子遞上。
「你這個小伙兒,弄啥?停車還不是隨便停?院兒外又不是俺家的地。」老漢擺手推擋。
吳奪打著哈哈,順手扶了下老漢的胳膊,接著將票子塞進了他棉服的側口袋。
老漢伸手去掏,他身後的老婆婆說話了,「大老遠來了,你們先玩,中午來家裡吃飯吧!」
老漢便沒有再掏錢,而是說道,「長林村就夠偏了,村後就都是荒山野嶺了,有啥好玩兒的哩?快過年了,你們還組團來。」
吳奪聽到老漢說「組團」,不由笑了笑,「我們都是驢友,就愛去人少的地方。」
「噢!」老漢想了想,「玩歸玩,村後山頭可以爬爬、村旁河邊可以走走;但是,過了山頭有條山谷,山谷後頭的那道山嶺,你們可別再爬了。」
「怎麼說?」吳奪立即問道。
「那道山嶺,叫擋鬼嶺,南邊的山谷叫陽穀;北邊的窪地你想想是啥地方?」老漢就手摸了摸口袋,只摸出了一個打火機,看來煙沒帶在身上。
吳奪立即摸出煙來遞上,同時又看了看吳大志。
之前只聽吳大志說「鬼哭河」,沒聽他說「擋鬼嶺」啊。
吳大志微微搖頭。看來,當年他和吳鏑來,就是沒聽到這個說法。不過,他們當年來,和現在不一樣,現在說是來玩的,當年是說來收東西的。
而且,「擋鬼嶺」聽這名字好像有點兒嚇人,實地看起來卻一點兒陰森森感覺也沒有,就是普通荒山的樣貌。
老漢點了煙,美滋滋抽了一口,「好煙,香味兒足,就是勁兒太小了。」
吳奪也點了煙,「老爺子,既然山嶺南邊的這條山谷是陽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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