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柒柒無語地,又推了推宮爵的胸膛:「別鬧了。趕緊看新聞,看白浪那個傢伙,是不是被警局抓走扣留了。」
為了澆滅宮爵腦海里不純潔的想法,特別用非常認真,非常急迫的語氣建議道。
怎知道,男人眉毛不爽地一挑:「怎麼,你很關心他?」
顧柒柒唇角狠狠抽搐了幾下:「那好歹也是你兄弟,你得找人把他贖出來才行啊。」
宮爵眯了眯眼:「不用。」
顧柒柒:「怎麼不用啊,警局那些人說不定會拷打他,他那小身板……」
顧柒柒越是表現得焦急,宮爵就表現的越淡定:「不會的。我們帝國警局,一向秉公守法。」
一邊說著,另一邊早就慢條斯理地扯開了錦被,撩開她薄如蟬翼的睡裙,修長的手指在她小腹,蜻蜓點水地一步步,逗趣似的往下點點點……戳!
「啊——!」
顧柒柒難耐地拱起小蛇腰,無措地尖叫了一聲。
內心還沒有放棄對他的勸說:「爵,可是我覺得有點對不起小浪浪啊……」
小浪浪三個字,登時讓宮爵不想淡定了。
他眸光危險地一沉:「你說什麼?」
顧柒柒又被他狠狠戳了一下,尖叫了一聲,喘著氣,氣息不穩地哼哼著:「唔……我是說,白浪被抓了,我們還,還沉迷床榻有點不好……」
宮爵眸光深深:「你徵用他的臉孔時,不是早已計劃周密了?」
顧柒柒心虛地別開臉:「我,我計劃什麼了?」
宮爵明察秋毫:「你選擇白浪,只是嚇唬他。可不是真的要坑死他。不然,怎麼會讓帝歌經理,錄下他昨晚去帝歌賭石的錄像,作為不在場證明?」
不在場證明,就是可以有效證明白浪昨晚有其他活動,劫獄的時候根本不在現場!
拿出這樣的證明,警局就會立即無罪釋放白浪。
顧柒柒鬱悶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她借用白浪的身份,的確只是嚇嚇他,當然不會是真的要把白浪坑成劫獄的死刑犯,眼睜睜看著白浪去送死啊。
小浪浪還沒有那麼罪不可赦嘛。
只是,現在她想逃避床上勞動,故意和宮爵說的那麼嚴重、嚴肅,想要轉移宮爵的注意力。
誰知,這一招居然徹底失敗了!
宮爵注意力沒轉移,仍在淡定地侵入她的城池。
而她,卻已經丟盔棄甲,攤開來被他層層攻占了!
失策!
太失策了!
她嗚咽著,被他迅速而強力地,送上了第一個愉悅又崩潰的巔峰。
而這個美好幸福的早晨,這樣刺激的頂點,還有很多個……
「女人,來試試爺的完整胡茬如何?嗯?」
「嗚嗚……人家不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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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明媚的早晨。
有的女人,正享受著男人無微不至、強力勇猛的疼愛。
而有的女人,卻被固定在冰涼的手術台上,面對著未知的恐懼!
顧雪雪驚恐地看著賴叔舉著一把鋒利的彎刀,和一根長長的軟管,站到了她面前。
「別緊張,小丫頭,你應該感到榮幸。手術若是成功,你就能在床榻徹底統治男人!」
「若……若是不成功呢?」顧雪雪之前的決心莫名動搖,有些害怕。
「不成功嘛……不過是弄壞一個洞,沒什麼大不了!」
「不,不,我後悔了!我不做了!你放我下來!」
「這可由不得你。」賴叔獰笑,「顧恩龍已經幫你約好了一位大人物,就等你手術成功,送去嘗鮮呢!」
「不——啊!!!」
隨著尖刀刺入,軟管伸入,顧雪雪腦海驟然一片空白!
【雲爺: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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