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副統領,你做什麼?」夜修臉色一冷。
但他的臉色再冷,也比不過周遭瀰漫的森然寒氣。
那種仿佛要凍入骨髓的冰冷,讓在場所有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將事情交待清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蕭逸冷冷地說著。
同時,大手一揮,霸道劍勢,轟然降臨。
劍勢,以及寒冰劍罡所施展的滔天寒氣,形成了一股強悍的禁錮之力。
也就是說,從現在起。
若無他蕭逸的允許,任何人都休想離開。
當然,夜修除外。
他這個天元六重的劍道強者,可不是單憑這兩種手段能禁錮的。
這時,僅僅劍勢,就已經被壓製得動彈不得的東竹、東月、東來三位郡王,臉色極其難看。
他們三人不過地元九重,自然連劍勢都抵擋不住。
「蕭逸副統領,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東月郡王冷聲質問道。
「又可知,囚禁一位郡王,後果何其嚴重,你可承擔得起?」
「就是。」東來郡王亦冷聲道。
「更別說這裡足足五位郡王。」
「我們隨便一人,若修書一封到王都炎武衛總部問罪。」
「你這區區一個炎武衛副統領,第二天就得被撤職,關入大牢。」
「去,儘管去。」蕭逸臉色冰冷。
下一秒,身影一動,一把揪住了東月郡王的衣領。
東月郡王一驚,連聲道,「蕭…蕭逸副統領,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蕭逸冷笑一聲。
「東月郡王,你可還記得那天你率東月衛攔我時,我說過什麼?」
「最好別讓我發現你與那些失蹤之事有關,否則我饒不了你。」
「現在你與我談後果?」
「這十數年來,你的不作為,縱容千雄教在你東月郡擄人,煉製血意丹。」
「因此而慘死的武者,何止數十萬。」
「就憑這一點,我殺你一百遍都是輕的。」
蕭逸的話語,一句比一句冰冷。
說到最後,更是大手一揮,直接將東月郡王震得跌坐在地。
「還有你。」蕭逸看向東來郡王。
「修書一封到王都炎武衛總部問罪?」
蕭逸指了指遠處高山內的血意丹祭壇。
「你看看那裡頭大量被折磨的武者,數以萬計瑟瑟發抖的平民。」
「那些都是你東來郡治理下的子民。」
「若要問罪,他們更應該問你這個郡王的包庇之罪。」
說著,蕭逸大手一揮,隔空一掌將東來郡王扇得吐血擊飛。
一旁東竹郡王,頓時大怒。
「蕭逸副統領,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們乃一郡之王,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一個炎武衛副統領來過問。」
「怎麼?現在不僅囚禁我們,還想殺我們不成?」
東竹郡王,直接將一個『意圖擊殺郡王』的罪名,扣在蕭逸頭上。
三十六郡王,先不說修為實力如何,單論其地位,是非常高的。
擊殺郡王這個罪名,極其嚴重。
東竹郡王的想法很簡單,直接憑此震懾蕭逸。
讓蕭逸忌憚下,撤去劍勢和禁錮。
但,他的震懾,在蕭逸眼中,只是個笑話。
「殺你們?」蕭逸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敢?」
說著,蕭逸手中寒霜劍一揮,一道劍氣重重劈過。
直接將東竹郡王劈成重傷。
「你…你敢?」東竹郡王滿臉不可置信之色,以及恐慌。
「我有何不敢?」蕭逸冷聲一笑。
「我乃裂天劍宗最強劍主,全炎武王國的劍道象徵之一。」
「除非公然造反。」
「否則,就是殺了你們,也無人能奈何我。」
「放肆。」萬劍一冷喝一聲,「蕭逸,你也知道你是裂天劍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