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好笑的看著懷裡緊張的再度眯了眼的少女,輕聲道:「知道怎樣解毒了?」
「呃......」柳絮慌張的點了點頭。一筆閣 www.yibige.com
燕北嗔責道:「那還不快些?」
男子將臉頰遞到了柳絮的嘴邊,柳絮慌得不辨方向,迅速而快捷的在男人的臉上來了個蜻蜓點水似的輕吻。
男人很不滿意,將臉又湊近了些,嗔怪道:「這是解毒、解毒!你看準了再『解』好不好?而且,是涎水解毒,不是嘴唇,要像我剛剛給你解毒一樣......」
柳絮的臉再次變紅了,像他一樣不叫解毒,那叫、那叫耍流氓。
柳絮心裡慌成了一個兒,還是聽話的將唇遞了過去,小小的舌頭,如出洞之蛇,靈活的划過男子的臉頰,麻麻的、痒痒的,又似乎甜甜的,從未有過的滿足溢滿了男子一身。
燕北輕嘆了一聲,緊緊的、緊緊的將少女錮在了懷中,生怕少女隨時離去一樣,在少女耳邊低喃道:「你不該招惹我,招惹了我,便一輩子甩不脫我了......」
柳絮眨了眨眼,倔強的解釋道:「我、我哪有,分明是你招惹了我......」
燕北撲哧一聲輕笑,似燕子在耳邊呢喃道:「是誰半夜爬進了我的被窩?是誰剛剛親吻我的臉......」
柳絮懵登的眨著眼,本想辯解一翻,卻發現起因雖然是自己關切他的病、他的毒,結果卻都有著「招惹」的嫌疑。
柳絮懊惱的掐了男子的腰眼兒一下,狀似惡狠狠道:「誰讓你長著人神共憤的臉,我就招惹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柳絮揚起小臉,「啪」的再次親了男子的臉頰一下,瞪著杏圓的眼睛,頗為囂張道:「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以後敢四處粘花惹草、尋花問柳,我別怪我辣手催花、心狠手辣......」
燕北斜眯了一眼柳絮,眉頭越發的皺起來,頗為不悅道:「這話,貌似,應該是我來說吧?!」
柳絮的心底登時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果然,男子伸出了一隻手指,雲淡風清的數落道:「文生哥哥......」
柳絮頓時消了囂張的氣焰,偷覷著面色陰沉的男子。
燕北伸出第二隻指,面無表情的數落道:「二剛哥哥......」
柳絮的頭立刻低了下來,像極了犯錯誤的小媳婦。
燕北伸出第三隻手指,眼色輕眯的數落道:「銀彪哥哥......」
柳絮的腦袋更低了,眼睛看著地面,像是在數螞蟻。
燕北伸出第四隻手指,終於語氣陰冷道:「黃誠......」
本想打個地縫兒鑽進去的柳絮,登時如炸了毛的刺蝟,抬起臉,怒嗔道:「姓燕的,你亂吃什麼飛醋?我對黃誠,和對阿黃一樣,就是出於對弟弟、對弱勢群體的愛護,他們都有著懵懂的心智,和孩子沒什麼兩樣,你不吃阿黃的醋,也不能吃黃誠的......」
燕北輕眯了眯眼,他有說過,他不吃阿黃的醋嗎?
她不知道,他被當做阿黃時,即享受她獨有的那份愛護,又怨恨自己不能反過來愛護她;
她更不知道,她被別人愛護時,他妒火中燒,恨不得將那人撕得粉碎。
有花綻放,百蝶爭舞,看來,自己在走之前,該堅壁清野了。
燕北不置可否,搖著四個手指頭,點了點頭道:「還好,一隻手,數下了。」
柳絮小臉一暗,為自己的前程頗為擔憂,燕北對自己,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自己對燕北,卻一無所知,只隱約聽說個什麼劍鷹宮。
柳絮狐疑的問道:「燕北,你成天躲著官府通緝,是犯了什麼案子?行俠?偷盜?殺人?」
柳絮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微張,小臉一塌,狐疑道:「你不會、不會是......」
燕北的臉色難看極了,小丫頭這個驚悚的表情是幾個意思?不會是懷疑自己是採花賊吧?!
柳絮驚的捂住了嘴巴,哀怨的看著燕北道:「你不會、不會是某個組織的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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