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了上一次開庭的過程,不過主審法官換了人,這位法官更年輕一些,眼神很犀利,秦時鷗和他對視了一眼,覺得這青年法官一定是個厲害人物。
而且,讓他震驚的是,這位年輕的法官是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竟然是一位黃種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華人。
大家起立然後坐下,庭審開始,虎子和豹子輕車熟路跳上特意給羅珊姐妹準備的排椅,兩個小姐妹本來擁抱在一起,虎子和豹子跳上來之後,便一人抱上一條拉拉汪,表情欣喜。
兩個姑娘都還小,拉拉汪蹲著和她們坐著個頭差不多,於是虎子和豹子便改了姿態,不再是上一場庭審時候向朱蒂賣萌的樣子,而是威嚴的坐著,好像幫助小姐妹遮風擋雨的勇士。
看到這一幕,陪審員里立馬有人低聲談論起來,觀眾席上更是紛紛擾擾:
「天吶,著兩條狗是怎麼訓練出來的?這是從美國借來的專業治療犬嗎?」
「據說是私人養的,擁有世界冠軍血統吧?瞧它們的機靈勁,我真以為我看到的是兩個大孩子!」
「就應該開放治療犬制度!說什麼干擾法官的判斷,難道就因為狗狗安慰了孩子,法官就為難了?」
討論聲雖然小,可是因為討論的人多,所以搞得現場有些亂。青年法官用嚴厲的眼神掃視觀眾席,使勁敲了敲木槌喝道:「安靜!安靜!安靜!如果再有人擾亂法庭秩序,那就驅趕出去!」
被法官一警告,人們便閉上了嘴,但注意力依然集中在虎子和豹子身上。尤其是被家長帶進來的孩子,看向拉拉汪的目光褶褶發亮。
正式開庭,雙方律師起身將辯護提綱交給了法官。
羅珊姐妹的父親是個三十多歲的白人,塊頭很大、肌肉發達,有一條腿是瘸的。即使經過打理。可依然難掩他的頹廢和凶戾,從他的臉色、眼睛能看出他經常酗酒,是個標準的貧民窟粗漢。
這種人生活和工作都不怎麼得意,往往脾氣暴躁,是和美家庭的殺手。
果然,開庭之後原告律師開始控訴羅珊的父親。這個男人不等律師說完,便拍著面前的小桌子喊道:「你們管的真寬!你們和我那些該死的鄰居一樣多嘴!法克魷!法克魷!她們是我的女兒,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一咆哮起來,小姐妹便害怕的縮起身體,虎子和豹子擋住她們。昂頭瞪大眼睛看著小姐妹的父親,嘴巴往後抽了抽,作勢要呲牙咆哮。
見此,路易斯急忙上去安撫了一下拉拉汪,它們畢竟不是專業的治療犬。按照法庭的要求,治療犬只能陪伴當事人,不能發出聲音和進行攻擊,這也是為了避免影響法官的判斷。
虎子和豹子算熟悉了。路易斯撫摸著兩個小傢伙的頸後皮,它們便安靜下來,回身用濕潤的鼻子輕輕蹭羅珊姐妹。豹子還抬起一條前肢搭在羅珊妹妹的肩膀上,仿佛是給了她一個擁抱。
「嘩!」下面觀眾席上又響起了驚嘆聲。
這次青年法官沒有喝令,他也瞪大眼睛看著兩隻拉拉汪,露出的表情很有意思。
小姐妹的父親還要繼續咆哮,青年法官回過神來冷冷的說道:「先生,我需要提醒您。您此刻的吵鬧只能成為我判斷你心虛和恐懼的證據,辯方律師請和您的當事人協商好到底誰發言。」
律師向法官道歉。隨即低聲在小姐妹父親的耳畔說了幾句話,這個脾氣暴躁的男人這才老實一些。但依然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小姐妹。
虎子回頭,眼睛微微眯起,小眉毛一下子挑了起來,眼神也很犀利。
場下的觀眾嗨不住了,掏出手機一個勁的拍動。
秦時鷗啞然失笑,這是有樣學樣,虎子現在的眼神,和薇妮發怒的時候可真是相像,要是薇妮現在在場肯定會很驕傲的。
這個案子其實已經幾成定論,故而小姐妹的父親才會那麼著急,青年法官說的對,他已經心虛和害怕了,等待他的法律判決,可不只是剝奪撫養權那麼簡單。
兩位律師開始進行辯護,相比上一場庭審,這次律師的辯論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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