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抱著薇妮的嬌軀,秦時鷗皺眉問道:「甜心,你和劉姝言交流更多,她是什麼樣的人,你有了解嗎?」
薇妮伸手給他將皺成一團的眉毛撫平,安慰道:「好啦好啦,別亂擔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擔心小五郎的幸福。但判斷一個人的品行,幾天的時間怎麼會夠呢?」
她頓了頓,又道:「我對小五郎的了解要超過對劉姝言的了解,我不知道劉姝言是什麼樣的人,但相信小五郎的目光不差。他比你要聰明的多,絕不是好蒙蔽的人,既然他認為劉姝言不錯,那我們該信任他的,不是嗎?」
秦時鷗狂笑一聲,不屑道:「你真看走眼了,寶貝兒,小五郎比我聰明?老子不管是鬥地主考試還是泡妞,都要比他強……」
「泡妞?」
「我泡到的是草原三省之花薇妮-施洛華,他可泡不到,難道這不是證明了我比他厲害嗎?」
「親愛的,我就喜歡你這個不要臉又無知無畏的性格,你泡到我的?確定是這樣?我怎麼感覺是我泡到你的?」
「呃,差不多吧?」
「當然……」
「別說了寶貝兒,嗯,我們還是造孩子要緊……」
和薇妮纏綿一通之後,秦時鷗安撫薇妮入睡,他一時沒有睡意,就將海神意識放入了漁場。
午夜時分,潮汐開始變動,無聲無息之中。海水慢慢的向後倒退著,漁場露出了礁石遍布的海底。
秦時鷗巡視著自己的漁場,在他準備從羅斯先生漁場去佳得利漁場的時候。忽然注意到一艘快艇出現在海面上快速靠近了春天化工廠附近一片比較緩和的海灘。
這個時候出現一艘快艇,秦時鷗自然而然就警惕起來,因為聖約翰斯海洋氣象局都發布了橙色海浪警告,要求不管漁船還是貨輪這幾天都儘量不要出港,那現在午夜時分,一艘小快艇開過來幹什麼?
而且快艇越靠近岸邊的時候速度越慢,甚至後來還有人關閉了噪音很大的舷外掛機。依靠力量不大但也沒什麼噪音的舷內機推動往前走。
靠近海岸之後,船上下去幾個人。這些人幹了什麼秦時鷗就看不到了,他只能看到在這些人走後大概十來分鐘,春天化工廠最後一間廠房裡閃現出過幾道光柱。
此後化工廠就安靜了下來,快艇隱蔽的停在海灘上一直沒有開動。秦時鷗等了接近一個小時都沒有等到裡面的人,只能先離開。
一覺醒來,秦時鷗再將海神意識放過去,卻發現那艘快艇已經消失不見了。
來無影去無蹤,好像昨晚的一切只是秦時鷗的夢境一樣,但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夢,因為早上他去那片海灘看了看,海灘上有船底拖動的痕跡。
顯然,因為退潮。那艘船昨晚在這裡擱淺了一下,最後依靠船上的人推動才將它送入水中。
秦時鷗覺得這艘船肯定有鬼,具體幹什麼他暫時猜不到。顯然不可能是好事,否則何必趁著退潮時候的午夜時分來到告別島,並且還是去了春天化工廠?
他想了想,決定帶人去化工廠里查看一下,不是他想多管閒事,而是他有一個比較可怕的猜想——
海神能量對漁場的影響終於引起了有心人的關注。以前有人注意到過漁場水藻和海草的變化,但秦時鷗都用化工廠不知道往海洋里排泄過什麼化工廢料這個藉口來搪塞。
那麼。會不會是有人當真了,然後特意來到化工廠檢查什麼呢?
有這方面考慮,秦時鷗就叫上了伯德和尼爾森,帶上虎子和豹子趁沒人注意翻牆進了化工廠。
化工廠已經很荒蕪了,裡面都是齊膝高的野草,可能化工廠曾經生產的東西確實有問題,這些野草儘管長勢旺盛,可是顏色卻帶著一種異樣的灰白,就像是骨灰的顏色……
這麼聯想著,秦時鷗就哆嗦了一下子,緊了緊手裡的雷明頓霰彈槍。
「怎麼檢查?」伯德問秦時鷗,「兵分三路嗎?」
秦時鷗說道:「不,先重點突擊最後一個車間,沒有發現我們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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