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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對付丁二炮,敖沐陽是下了重餌的。
他讓金宏想辦法跟丁二炮扯上關係,然後兩人一起去賭場,到了賭場自有莊家收拾他這樣的老賭鬼。
賭這東西癮頭很大,丁二炮前段時間接手了王家村的走私業務,肯定賺了一些錢,敖沐陽想讓他將這些錢輸在賭場,沒錢之後金宏再約他來賭,他必然得想辦法弄錢。
對手握走私線路的丁二炮來說,有什麼賺錢法子比去走私更快?
敖沐陽碰到過王棟樑參與的走私活動,王家村只是打輔助,當時他沒有報警而是詐了王友衛一個支持承諾。
因為他知道,即使抓到這波人那對王棟樑的懲罰也不太大,畢竟他名義上只是帶路黨,可是要是抓到丁二炮,那就不一樣了。
王棟樑之前是沒有案底的青年、一個很有能量的村支書的兒子,王友衛到時候想辦法走動一下,很可能是輕判。
丁二炮不一樣了,丁二炮是滿身案底的老臭蟲,這種人犯罪後被判罰往往是罪加一等,而且王友衛不會為這樣一個瞧不上的手下竭盡全力的奔走救助他。
正是有一番考量,所以他才決定對丁二炮動手。
本來他以為進入賭場之後,得讓金宏引誘他去下注,結果根本用不著,這貨看到賭桌後比將軍看到村里母狗還狂熱,差點直接撲上去。
一名打手攔住了他,對他們進行搜身。
確定沒問題,打手放行,丁二炮第一時間撲向了一個還有空額的賭桌,頭也不回的說道:「宏哥你玩著,兄弟先去過過癮。」
金宏搓搓手問敖沐陽:「陽哥,我也去過過癮?」
敖沐陽拍拍他肩膀道:「十萬塊錢的額度,你隨便玩,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但超出十萬塊,你得自己掏錢了。」
金宏往周圍看看,見沒人注意自己就低聲對敖沐陽說道:「放心,陽哥,我肯定能賺錢,這地下賭場你不了解,我們這樣剛來的肥羊,起初得贏到錢,這叫『莊家撒餌』,等咱們多來兩次上頭之後,莊家會想辦法黑咱們的錢,這叫收網。」
敖沐陽道:「他不怕客人贏了錢不回來了?」
金宏笑道:「你這就是不了解賭徒的心思了,呵呵,賭徒要是輕易能罷手,他們要是有這個毅力和決心,還能陷入這裡面?」
敖沐陽看著他道:「那你小心自己陷在裡面。」
金宏篤定的搖頭:「我肯定沒問題。」
敖沐陽不置可否的一笑:「這麼有信心?沒看出宏哥原來是如此有魄力、有自制力的人。」
金宏悲哀的說道:「我沒有,我媳婦有,我身上每天就二十塊的煙錢,沒錢賭個屁?借高利貸?這個我不干,這個吃人不吐骨頭啊!」
他們聚集在一起遲遲沒有下注,有人警惕的注意到了,就過來警告道:「你們在一起商量什麼?」
金宏應付這種場面有心得,說道:「商量完什麼,第一次來嘛,又沒有導遊帶著,我們還能一下來就往桌子上撒錢?」
一個打手走了過來說道:「刀兒,沒事,這是前灘鎮上的金宏大哥,都一起喝過酒的弟兄,他不是來鬧事的。」
金宏扭頭,驚喜的笑道:「呀,團柱子,你現在在這邊發財?」
團柱子道:「混口飯吃嘛,哪像宏哥有自己的買賣。」
聽到他這麼說,先前過來那人鬆開表情:「抱歉啊金宏哥,這幾天我們這邊老有人鬧事,所以兄弟神經有點緊繃,待會兄弟請你一杯酒賠罪,多多海涵。」
金宏客氣的跟他握手,然後問團柱子道:「怎麼回事?誰還敢在這邊鬧事?哪個大佬?」
「大佬個屁,一個廚子。」團柱子輕蔑的笑。
金宏一愣:「廚子敢在這地方鬧事?市高官的御用大廚?」
團柱子笑了,道:「宏哥你真是能掐會算,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呀。這廚子還真跟以前市里領導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