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離階梯有一段距離的森林間,半跪在樹上的archer親眼看到了自己射出的箭矢被攔截的一幕。
這讓archer的眉頭驀然一動。
那是憤怒的表現。
archer憤怒的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自己射出的箭矢居然被別人用同等甚至於凌駕於其上的射擊給擊落的事實。
雖說獵物有時候也會躲過射擊,沒有哪一個弓箭手能夠達到真真正正的百發百中,這一點archer自己也很坦然,從來不認為射擊被避開或者是被擋下便是恥辱,可被別人用同樣的射擊、同樣的箭矢給擊落下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還有一個是呈現在眼前的一個事實。
這個事實便是自己的箭矢被來自遠方的射擊給擊落了。
這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那個正宛如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步一步的往山上的方向走著的御主的從者,很有可能不是在其身邊,而是待在遠方進行狙擊。
來到敵人的大本營,居然還不隨身攜帶從者?
這根本就是超出了有勇無謀的範疇了。
「原來如此,在小看我們嗎?」
雙重的事實,讓得哪怕是冷靜的女獵人都不禁為之火大。
當然,表面上的話,archer依舊極其冷靜。
「那就讓我看看,爾等到底能不能在我的射擊下登頂。」
如此說著,archer架起了弓。
那是比archer的身高還長,由黑色進行塗裝,點綴著金色的紋路的西洋弓。
這張弓可不是普通的弓。
只要archer展露自己的真名的話,那麼,任何一個人都會明白一件事情。
這張弓,乃是由神授予的事物,亦是archer自身的信仰所在。
憑藉這張弓所射出的箭矢…
「就看爾等能阻擋到什麼時候…!」
如此宣言的同時,archer便是已經射出了箭。
「嗡…!」
這是猶如旋風一般的魔力氣流。
archer給自己的箭矢附加了魔力,使其化作殺傷力足以媲美炮彈的武器。
「咻————!」
於是,攜帶著風的亂流的箭矢劃破了大氣,徑直的對著台階上那毫無防備的御主的方向,暴射而去。
……
archer的想法的確沒錯。
在上山之前,方里突然將源賴光給留了下來。
理所當然,源賴光是怎麼都不肯的。
「怎麼可能放任御主一個人闖進敵人的大本營呢!?」
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考慮。
無論如何,對手既然是僅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英靈的話,那就不是人類所能抵抗的存在。
就連位於另外一個平行世界的死徒二十七祖都大部分僅能匹敵一般規格的從者,埋葬機關中的執行者亦是差不多到這個等級。
一介連魔術師都不是的人類,想挑戰英雄,實在太有勇無謀。
如果能夠輕而易舉的辦到,那魔術協會也不需要參加聖杯大戰了。
正是因為連魔術協會都認為靠正攻法不能拿下召喚了七騎從者的尤格多米雷尼亞,這才只能參加聖杯大戰。
或許,在這個世界裡真的存在能夠與從者匹敵的人類。
例如傳聞中的五大魔法的使用者,被稱為魔法使的那些存在,一般規格的從者根本不是對手。
但那也僅僅是一般規格。
若是那些強力的從者的話,那也不是不能與魔法使好好較量較量。
然而,魔法使一共也只有那麼幾位,目前被確認還活躍在魔術界的舞台上的更是僅僅只有兩位。
而那兩位又是連魔術協會都請不動的大佬,如何用來對付為數七名的從者?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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