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六夫人笑盈盈的答應著,卻伸手把四夫人拉過來摁到了繡墩上:「四姐姐,還是你坐吧,我站會兒就行。」
六夫人哪裡不好站?偏偏站到床前,站也罷了,還沒站穩。身形一閃,慌亂之中一把抓住床幔。
『啪!』六夫人很滑稽的摔了個大跟頭,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還把床幔硬生生的扯了下來,這一下滿屋子的人都驚呼出聲。
床幔落下把六夫人罩了個嚴嚴實實,沒有丫頭幫忙她自己都出不來。
床上就沒什麼遮擋物了,一對現配的野鴛鴦就這麼粗暴的出現在人們面前。兩個人擁著一床被子坐在床上,床角處胡亂的堆著他們兩個人的內-衣和外衣。
這屋裡男人少,女人多,尤其是少女居多,最少不了的當然就是尖叫聲。
「啊?」「啊!」
有捂臉的,有捂眼睛的,有轉過身去的
蘇若水只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微微的側過身跟哥哥對面而立。
『嘭!』蘇遠功重重一拳捶得桌子上的茶盞都顫了兩下,滿屋子的人再沒一個敢出聲的。
『撲通!』二夫人慌裡慌張的跪倒。「老爺息怒,老爺息怒。」
「怎麼回事?」蘇遠功怒喝一聲發泄著無邊憤怒,春花雖然只是個侍候姨太太的丫環,但這種事實在有傷風化,何況被這麼多小姐、丫頭、小廝、侍衛看到?而且春花、秋月都是通房丫頭,偶爾也會爬上老爺的床,這根本不是秘密。
「都是,都是賤妾疏於管教。我正訓教春花,大夥就過來看我,我也是不想張揚的意思,所以才攔著大家,想先遮掩過去,回頭再收拾他們。」二夫人臨時編謊也只想到這些了,她把大事都推到了春花身上,她只是個『疏於管教』。
「把他們兩個給我」
「二娘,昨晚你們仨一起住的?」蘇若水直接打斷了她老爹的話,不管老頭子想怎麼處置春花和那個男人,他都是想快刀斬亂麻,無論二夫人有事沒事,都是事後他暗自調查。蘇若水可不想讓她爹簡單的處理了床上的一對就了事。
二夫人抬起頭恨恨的盯著蘇若水,這句話實在太惡毒了。而且以蘇若水的性子,這種話她說不出口的。不過這時候想什麼都沒用了,趕緊澄清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我昨晚在廂房住的,早上過來正好撞到他們。」
「廂房?」蘇若水可是警花出身,學得絕不只是擒拿、格鬥、武術器械,還有刑事偵查、犯罪心理學等等,對付她說大材小用一點都不是謙虛。「紅兒、翠兒去看看廂房的被子疊的整齊否。二娘在廂房過夜,床鋪應該很亂才對。」
「不,我剛收拾過,應該是整齊的。」秋月跟著也跪了下來。
「你剛收拾過?你床鋪都整理好了,怎麼不給二夫人淨面、梳洗?」蘇若水望了一眼床上的春花:「倒是春花頭髮梳得很齊整,你這一-夜頭髮都沒挨枕頭吧?」
蘇若水一句話點出來春花根本不是在這張床上過夜的,她頭髮光滑整潔一看就是剛梳過。剛梳完頭又脫光了上-床,為的是什麼?顯然無論是被逼的還是主動的,她都只是一隻替罪羊。
春花用被子裹著身體,低頭難抬,蘇若水問她話,她也只是抽泣根本說不出話來。
「我是進來梳妝才撞上他們的。」二夫人不知道這三小姐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陌生了,從來金口難開的菩薩今天怎麼變得牙尖嘴利了?「她是那個,跟男人睡覺和一個人睡覺是不一樣的,你哪裡懂得?」
二夫人欺負蘇若水是個正經大家閨秀黃花大姑娘,男女之事畢竟是她無法說出口的。
『我呸,沒吃過豬肉我還沒看過豬跑?你就是說他們各種姿式做一宿唄?除了最正常的躺姿。』蘇若水冷笑一聲:「我是不懂,春花有多大的膽子敢在這間屋子這張床上睡覺,就算她一個人睡也夠了不起的了。」
是啊,哪個丫頭敢在夫人的床上睡覺,把夫人趕到廂房去睡?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二夫人急得渾身冒火,她四處望望滿屋子都是看熱鬧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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