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在比慘嗎?」提起這件事情來,李知哭笑不得,「原本昨天老二被踢了,已經很悲慘了。現在又要被你們兩個連累罰站!明明是你們搶了人家的信,我啥也沒幹啊!現在這一通站下來,我感覺老二更疼了,我爸可就我這麼一個兒子啊!如果我的老二完蛋了,誰給我們老李家傳宗接代呢?」
「這話你給顧雙雙說去。」張超前也表示很冤枉,「程越是主謀,我只是讀了兩句……」
「行了,你別說了!你活該自己找的!誰讓你拆人家的信來著?人家生氣了告教導主任了,讓你們才罰站幾小時跑兩圈而已!你們純粹是自找的。我才是那個被冤枉的!」李知愁眉苦臉的,「人倒霉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放屁都砸後腳跟!」
程越懶得聽他們磨牙,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見程越都不說話了,李知和張超前都閉上了嘴。
許久,程越忽然喃喃自語一般說了一句話:「安好的丈夫是軍人!人家前線搶險救災,為國家和人民做奉獻!我在這裡追求人家的媳婦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沒錯!太缺德!好歹咱們也是從軍人家庭出來的!程小爺你可別幹這事兒啊?」
「簡直是缺了八輩子的大德了!要是有這種行為,簡直應該拉出去槍斃!」
程越咬牙:「……」
要不是看著從小跟他倆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他真的想要直接撲上去咬死他倆算了!
「但是,我還是放不下她怎麼辦?」程越想想安好,心裡就一陣痛,「我決定了,我要好好的調查調查安好的丈夫,我要跟他決鬥!」
張超前差點給驚倒了:「決鬥?你有著資格嗎?西方浪漫主義學看多了吧?動不動就要跟人決鬥?贏了怎麼著?你還能強搶了人家的媳婦不成?要是你爸知道你在學校里這麼胡鬧,他肯定削不死你!」
程越越想越心塞,真恨自己為什麼沒早一點認識安好?
這個傢伙在操場上站的腿都疼了,距離拔軍姿結束還有二十分鐘,二十分鐘之後還要長跑,想想都受罪的很。
「雖然我是無神論、唯物主義論者,但是現在我仍然想老天爺突然開開眼,給我們降下來個拯救我們的天神來。」張超前已經堅持不住了,平日的訓練,數他偷懶偷的厲害。
「你想好事兒呢。」程越嘆了一口氣。
這小辣椒還真是記恨呢!不就是看了她半封信嗎?至於讓他們受著罪嗎?
「哎!快看快看!」李知忽然間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方才還蔫了吧唧的,這一刻突然滿血復活了,「老天爺開眼了,天神來了!」
他一句話引得這倆人頓時也精神了,順著李知指的方向,他們看到言野遠遠的走了過來。
「太好了!言老師來了,我們就有救了!」程越拍著巴掌說道,然後大沖這言野一揮,「言老師,在這兒呢!言老師,救命啊!」
言野遠遠的看到操場上站著個人,走近了一看竟然是他們個:「你們這是幹嘛呢?罰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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